把龚英随放到沙发上,他和司机合力把喝得烂醉的卫霖扶到主卧的床上。家里只有两间房,总不能让他睡沙发吧。
帮卫霖脱了鞋,盖上被子就要走,哪想龚英随突然冲进来,跑到主卧的卫生间里,一阵呕吐声从里面传来,陈调急急忙忙进去看。
龚英随趴在马桶盖上,大概是吃饭的时候没吃什么,关顾着喝酒了,没吐出什么东西,一直在干呕。陈调抚了抚他的背,“肚子饿吗?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龚英随难受地捂着肚子,摇了摇头。
陈调扶着墙慢慢蹲下来,他自己也醉了,晕眩感更加强烈,身上早就热得不行,胃里的那股热意弄得他浑身发燥。他把衣服脱了到一旁。龚英随晕乎乎地望着他问,“要洗澡吗?”
洗澡?
对,洗了澡或许会舒服点。
他去柜子里把两人的睡衣拿出来。龚英随把自己脱了个干净,赤裸地站着淋浴器下,浴室里很快就被水雾盈满了。
“还难受吗?”他问龚英随。
醉酒的男人迷乱地点头,“身上很难闻。”
陈调走过去,和他一同站在水下,两人就这么吻在一起。
仅仅是吻,陈调的腿脚就发软了,根本站不住。明明想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些,却不想更晕了。
龚英随关掉水,把陈调用浴巾包裹住。又把人压在墙上,缓慢地啃咬他的脖颈,直到陈调呻吟出声他才停下。
他凑到陈调耳边,喘着气说:“我去床上等你。”
说完把毛巾围在腰间就走出去。留陈调一个人在浴室缓了很久,里面太热了,也不透气,陈调只觉得意识更加混沌,像缺氧了似的,热得喘不上气。
他头重脚轻地走出去,把自己摔到床上。龚英随竟然已经熟睡过去,呼吸声都大了些,他还是第一次见龚英随醉的这么厉害。
这么想着,陈调彻底卸了力,在床上昏死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竟又醒了过来,热醒的。他伸手摸了摸下体,那里果然黏腻一片,里面密密麻麻的痒意折磨得他发狂,他控制不住地把手指伸进去抠弄着,嘴里发出一阵阵呻吟。
身边的人被这声音吵醒,他覆到陈调身上,“这么想要?”
“唔唔……嗯……”他说不出话了,只能呻吟着,他敞开双腿,想让龚英随进入自己。
房间里太暗了,只能看清面前人的轮廓。卫霖脱下裤子,却总觉得不对。他刚才睡了会儿,大体清醒了些,记忆的最后是女人邀请他去酒店。可现在呻吟的人的声音却让他觉得很陌生,沙哑的,像个男人。
还没等他多想,身下的人就呻吟着用湿淋淋的屄穴摩擦他的阴茎,他的理智立马抛到九霄云外,他强忍着插进去的欲望去床头拿避孕套,急匆匆地戴上后,伸手在那人的甬道扩张了几下,那里早就湿得要命了,吮着他的手指,要把他的魂都吸进去。
阴茎插入的一瞬间,两人都是一个激灵。
卫霖抽动起来,欲望和酒精的加持,让他们完全没有注意到不对劲的地方,即使注意到了,也很快扔到一旁,全部放到爱欲之后。
他们沉溺在混乱混沌的深渊,无暇顾及四周,也就没有看见,从一开始就站在阴影下从未离开的龚英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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