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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还没脱光,上衣只是敞开,但下体就是光裸的了,可怜巴巴地瘫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无力避无可避,只能被迫地再一次失禁,液体一滩地堆积在臀下,温热发腥。

可他连移开这里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由着围住他作恶的男人们欣赏,他崩溃地大叫一声,彻底没了意识。

看着这样的妻子,龚英随却一动不动地震在原地。

太漂亮了,他根本不舍得移开视线,如果陈调是玫瑰,他的身体是他的蕊,恐惧、无助、和破碎就是他的花瓣。

他见过他含苞的样子,也见过他破损凋零的模样。无论哪一个,他都要细细地看,全都是他爱的玫瑰。

后半夜陈调醒过一次,惶恐地寻找龚英随,即使开着夜灯他也怕得浑身发抖。龚英随急忙把他抱在怀里,陈调已经浑身都是冷汗,他说不出话抖着手手紧紧地抓着龚英随的衣服。

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

他问起陈误。

龚英随让他不用担心,朋友的孩子跟陈误在一个班,所以拜托朋友把陈误接回去帮忙照顾一下,等陈调身体好差不多就去接。

陈调担心陈误一个人害怕。龚英随给他弄了点保温盒里的粥,舀了勺喂给陈调,“我刚刚还打过电话给他的,他有小朋友,倒也还玩的开心。”

陈调还是放心不下,才住了两天稍微恢复点就吵着要出院。其实他身体上的伤不是很严重,是精神出了点问题,每天稍微眯一会儿就会做噩梦,龚英随总是抱着他,所以梦里总有那股熟悉的香,他很害怕,但比起这个,他更害怕离开龚英随的身边。

他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人,除了龚英随。

因此在他的潜意识里,龚英随的怀抱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随时随地他都要紧紧地靠在龚英随身边,缩在他怀里,不然他就会被恐惧包围,手脚僵硬动不了。他甚至害怕见陌生人,包括医生,他害怕除了龚英随以外的所有人的触碰,这会让他感到恶心。

对于陈调这种状态,龚英随倒没有不满,反而舒服极了,洋洋地享受着用陈调的痛苦换来的依赖。只是应付性地随便在医院找了个心理医生,那医生说这次的事给他造成了心理创伤,有些应激反应,要按时吃药,慢慢调养。

龚英随犟不过他,只能听他的带着他回去。出院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接陈误,毕竟是拜托人照顾,怎么好意思再让人家送回来。把陈调安顿在副驾,但他还是有些害怕,紧紧地抓着龚英随的衣服。

龚英随把车开到一幢漂亮的别墅前,下车半搂着陈调走进去。

陈调还没见过这么豪贵漂亮的房子,这户人家一定很有钱。

有人给他们开了门,大概是家里的仆人,给他们拿了两双拖鞋,一个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走了过来,陈调有些神经质地往龚英随怀里缩了缩,那个男人五官长得很好,气质也懒洋洋的,但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产生畏惧。陈调认识他,A市的人几乎没有不认识他的,阮慎行,传说中凭狠毒的手段坐上北堂堂主位置的男人。

龚英随安抚地拍拍他的背,对着男人说,“阮爷,我来接陈误。”

“他在玩具房里。”男人淡淡瞥了眼陈调,转过身带他们进去。

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时,陈调的脚步顿了一下。

除了两个孩子,里面有三个男人。其中两个男人和这位阮先生长了相似的脸,并不难猜测,这就是阮慎行的两个儿子。

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阮慎行的两个儿子都亲密地贴着他,其中亲密地坐在他身后把人环住腰抱怀里,另一个则是靠在他的腿上看手机。

男人却习以为常似的,安静地陪着两个孩子堆积木。

发现有人过来,男人抬起头,朝门口的两人笑笑,很温柔的人,“来接陈误吗?”

陈调抓紧了龚英随的手,轻轻点点头。那个男人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肉,但却觉得他的身体很丰腴,还有一股莫名的亲近感,觉得是个很好拿捏住的人。

“龚叔叔!爸爸!”陈误跑过来抱住龚英随的腿,龚英随牵着他的手准备走。

阮慎行开口。

“不坐会儿再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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