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龚英随将他翻了个面,脸朝下地压在床上,阴茎仍是插在他的身体里,像被黏死在里面拔不出来了。他感受到龚英随慢慢地伏下来贴紧陈调的身体,那根粗长的性器进入得越来越深,陈调不自觉地哼叫起来,瘦弱的身体被大他一倍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地被覆盖住了,只能看到露出来的手脚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痉挛蹬动。
“唔——!!”陈调手上的青筋暴突,他抓紧了床单,龚英随的胯部压住他的下臀和大腿,阴茎捅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他直觉自己的内脏会被龚英随搅烂。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脚趾蜷缩着,小腿在床上不停地上下晃动,像鱼尾拍打着干涸的岸。
“啪……”
龚英随伸手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床柜上,陈调吃力地扯回些神志望过去。
是那把枪,他竟然一直拿在手上。
陈调的恐惧又被牵引出来了,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激得痉挛,阴道里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把那阴茎缠住。他听到龚英随愉悦地笑了一声,把唇贴到他满是汗渍的皮肤上,“怕死?”
陈调说不出话来,他的大脑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只由着嘴不停地求饶,“英随、我不想死、英随……”
龚英随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痴傻,大概是缓过神了,于是伸手压着他的头,身体重重地覆在他身上就开始挺动腰部激烈的肏他。
陈调的声音戛然而止,嘴里发不出一点声响,眼睛翻着白眼,刚才还胡乱挣扎的双腿也无力地瘫着,被快感刺激到顶端了。
只不过被插了几下,他的头猛地仰起,龚英随压在上面的手都动了下。高潮了。不像平日里那么快就过去,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陈调的阴茎缓缓地流出液体,女穴的潮水像之前失禁时那样不停往外淌。他的双脚在床单上前后蹬动,那块地方皱巴巴的。
龚英随享受着陈调高潮给他带来的快感,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他看着陈调的后颈,突然开口,“我想要你爱我。”
就这么死去,竟莫名觉得不舍。
可惜陈调脑子了只剩下快感了,什么都听不懂。
龚英随垂下眼,欲望减了大半。他直起身,把阴茎从陈调的穴里抽出。那阴茎还硬得发紫,他像感受不到似的,把软趴趴的陈调翻过身。他躺到陈调身侧,观赏着那具被自己玩弄得脏兮兮的,盛不住欲望的身体,和那张被快感折磨得扭曲的脸。
仅仅是这么看着,他就要射了。
可还缺点什么。
他伸手从陈调的小腹一路下滑,摸到肉蚌间那颗被自己撞得发胀的阴蒂,玩塑泥似的揉捏。
等陈调适应了这快感,眼里有了焦距,龚英随才亲了下他的脸颊。这次他换了个说法,“陈调,我给你个机会。”
陈调缓慢地转过头,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龚英随,最终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龚英随顺理成章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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