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桌子上,差点把旁边的饭菜打翻。
见是龚英随压着自己,陈调皱着眉,使劲挣了挣。他没绑着龚英随的手,因此现在那双手十分有力地把自己压着,挣扎了几下都纹丝不动,他看了龚英随一眼,发现他的颈间被皮质项带勒得渗出血来,戴得并不紧,很有可能是他自己弄的。这次陈调并没有怜惜他,只是看了一眼,就冷淡地把目光转向一旁。
龚英随被他这样的态度弄得更加恼怒,心里难受得连表情都变了,紧紧地抓着陈调的手腕,却又不说话,他压极力压制着才能不让自己对陈调动手。
“放开……!!”
陈调话还没说完,龚英随就粗鲁地吻住他的唇。妻子已经很久没有触碰自己了,更别提接吻。他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唇瓣,吮他口中的涎液,一个在荒漠里渴了几天的人突然遇到了水,一丝一点都要吸干。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没有妻子的爱滋润,他要干涸死了,只是和陈调的嘴唇贴到一起,他就激动得不行,兴奋得呼吸都在颤抖。可惜陈调却咬紧牙关不让他的舌进去。
龚英随心痒难耐,像不彻彻底底和陈调吻到一起就会死一样,舌头拼了命地往陈调嘴里伸。
陈调不耐地抓着戴在脖颈上的东西,龚英随看见了,短暂地离开了他心爱流连的地方,“杀了我也行,但我要吻你。”说完,一点也不管陈调会不会真的把那致命的东西捏碎,恶狠狠地掐住陈调的脖颈把他死死按在桌面上,俯下身再次吻上他的唇。
无所谓了,死了也无所谓,他被逼疯了,这一秒他要和妻子亲密地连在一起,就算是死也不停下来。
陈调喘着粗气,手里的东西再怎么说也就是吓吓龚英随,哪想他现在连死都不怕。疯子。
龚英随吻得实在用力,嘴唇被他吸得生疼,都快麻了,一股隐约的血腥在唇齿间散开,他怀疑是自己的唇肉被龚英随弄破了,不耐地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男人死死掐着他脖颈,这让他喘不上气,在他窒息的前一秒,男人突然把手滑向他的下颌,猛地掐住,陈调没反应过来张口了口,龚英随的舌就伸了进去。
他着急地和陈调的舌缠在一块儿,这让他快活得好像灵魂都在颤抖。
陈调接不住龚英随强势的侵犯,他的身体早就适应了和龚英随做所有亲密的事,现在龚英随吻着他,身体就不自觉地打开了,浑身都在发热。
他恼怒地一口咬住在自己嘴里作乱的舌企图暂停这一场动乱,但仅仅是把男人的舌咬破了皮就舍不得再用力。
龚英随感受到了痛,他感受到自己的血液从流到陈调的嘴里,和唾液混杂在一块儿。他的血液也会进入陈调的身体,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么想着,龚英随更加兴奋起来,阴茎已经硬到发烫,他吮着陈调的唇舌,把阴茎蹭到陈调腰腹间来回摩擦,喘着粗气,嘴里含糊地叫他,“老婆……”
再这样下去不行。
陈调皱着眉趁着龚英随没注意一脚踢向他的腿,双手用力把他推开。在龚英随还想凑上来的时候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疯子!”他恶狠狠地骂。
龚英随捂住被打的脸,那地方火辣辣地痛,他沉沉地望着陈调笑了下,“我本来就是疯子。”说完又再一次朝着陈调扑上去。
可刚碰到人,就觉得脖颈上的圈带好像紧了些,垂在地上的锁链在地板上滑动起来,龚英随被一股力扯住往后退。
是锁链在往回收。
陈调不知道什么时候按动了控制锁链的遥控器,龚英随眼里冒出火光,他愤怒地抓紧了项圈不愿远离陈调,胸腔发出野兽似的吼声,用力想往前走,手臂上的青筋突冒,就是这样也不起任何作用,只能被拖回床边。
陈调就这么站在原地,即使他的脸还是红的,可眼神却冷得让人觉得害怕,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龚英随,任龚英随怎么挣扎他都没有一点反应。
锁链被缩短得只有一米多才停下。楼下突然响起门铃声,龚英随听见,挣扎得更加厉害。这个时候会来找他的,一定是周裕祈。
但陈调不理会他,把桌上的饭菜抬到龚英随面前的地上,“吃吧,你不想用桌子,在地上吃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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