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调慢慢地把手机放到耳边听着,但没说话。
明明在自己身上装了定位,却还假惺惺地装作不知道。陈调伸手抚了抚金闻嘉的脖颈,他感觉自己烟瘾犯了。
好久都没听到回答,只听到有些粗重的喘息。
龚英随的呼吸窒了下,“你和谁?”
陈调仍是没有说话,他听到龚英随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风声,然后就是车门被砸响。大概是在来的路上。
金闻嘉的手指在阴道里抽插、扩张,无名指也加进去了,不停地扣弄着他的肉壁,指尖在摩擦感越来越明显,他感到甬道止不住地痉挛收缩,陈调的喘息加重了,几乎要止不住呻吟出声。他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但金闻嘉的拇指却按上了他的阴蒂摩擦着,穴里抽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大得像要把他捅穿。
“唔——!!”
高潮来临的瞬间,呻吟再也忍不住。阴穴涌出大量的淫水,淋湿了金闻嘉的手。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就去了?”
“我都还没插进去。”
陈调在高潮的余韵里缓不过神来,他呆滞地看着金闻嘉。
金闻嘉被他看得浑身发燥,俯下身和他再一次吻到一起,唇齿间发出的声响一声不落地进了龚英随的耳朵。
他记得这个声音,是金闻嘉。
“你在干嘛?”他朝着陈调问道,此刻他还能勉强保持冷静。
但依旧没有任何回答。
发疯了似的在路上狂飙着,油门几乎快要踩到底。他知道这是陈调在报复他,报复他心里习惯性闪过的想法。他听到陈调在别人身下发出的呻吟,听到他们的对话,听到他们在接吻。
但他看上去像没有任何愤怒似的,面无表情地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握着手机,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他这次带了枪,所以根本不用担心等下杀不了那个触碰过陈调的男人,得罪他父亲也无所谓,金闻嘉用哪里触碰了妻子,他就要把那里的皮都拔下来吃到胃里去。
脑子里这么想着,他越来越急迫地想这么做,脚下的油门几乎要踩到底他也没有发现,或许发现了,他也无所谓。
这时,听筒那边又传来了声音。
金闻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扒开他的阴穴看了看,“差不多了。”说着,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早已勃发的阴茎露到陈调眼前。他伸手到床头柜拿过安全套,但目光呆滞迷糊的男人却拦住了他。
于是龚英随听到了从接通电话到现在,陈调开口说的第一句话——
“不用戴套,直接进来。”
龚英随的瞳孔猛地缩紧了,握住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心脏像不正常地跳动着,又像是就这么停止了跳动。喉腔火辣辣的,像什么东西快要涌出来,他张开口,“别、不要……”他祈求着他的妻子,痛苦得说不出话了,用尽力气也只发出了单调的几个字,“求你、陈调……别这样……”
但陈调却不理会,他听着这样的哀求,只觉得爽快。
看着迟迟没有动作的金闻嘉,知道他在担心什么。
“我没病,龚英随也会操我。”
金闻嘉皱了皱眉,“行。”正要插进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