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顾之恒。
原来他是在意自己的,可为什么不说呢?还总是叫她伤心。
隋愿恨恨地想,我死了,真是便宜你这狗男人了,她想起来骂,可眼睛怎么都睁不开,渐渐陷入一片黑暗。
……
隋愿感觉自己快被压死了。
心口似是有块巨石,她曾见过胸口碎大石的杂耍,极为可怖,然后意识慢慢回笼,便感觉浑身似是被石头碾压过,酸疼酸疼的。
她怎么了?
隋愿仔细想了想,是了,她坐的马车翻了,她还记得头被撞的那一刹那,就像有人用榔头敲她。
那她这是死了还是?
她努力地睁眼,可怎么都睁不开,随后耳边便响起一种很奇怪的声音,类似一种动物的喘息,还有阵阵酸臭的味道飘到鼻尖,像是土坑里沤久了的酸菜。
隋愿最受不了这种臭味,顾之恒最开始也有,她生气、冷落、不许他上床以后,总算是改过来了。
许是这股臭味太冲鼻子,她忽然就睁开了眼睛。
缓了一两息才适应,角落一盏罩纱灯发出微弱的红光,勉强能视物,她眼神一转,便瞧见一个毛茸茸黑乎乎的东西趴在自己胸口,而自己的两团绵软被人又是亲又是掐……
“啊……”
一声剧烈地尖叫随之划破了夜空。
……
整个村子所有人都起来了,纷纷跑到顾家新起的这座婚房墙外围观,毕竟成亲当夜,这种把新娘子吓到大叫“流氓”“滚开”的乐事,确实不多见,刚刚吃完喜酒,现在还不困。
更重要的是,他们也想见见玉京来的高门贵女,是什么模样。
也有不少人抱着嫉妒、眼红、羡慕的心情而来,不一而足。
顾家老头老太太住在东边,此刻也跑了过来,见人都围在自己二儿子的婚房前,连忙赶了起来。
“滚开滚开,没见过娶媳妇闹洞房啊。”
“快滚快滚,新媳妇害羞,难免的,别看了,散了散了……”
见顾家老太太赶人,一边的乡亲都笑了起来,哄闹声越发大。
“这洞房看来不顺利啊,哎,顾家老二到底是咱们乡下汉子,那隋家媳妇,可是正宗的高门贵女,配不上哩。”
“就是,别到时候闹翻了,顾家老二成了没人要的。”
顾家老太太满脸不高兴,“怎么配不上?我家二郎模样俊俏,人高马大,谁家闺女不想嫁过来?”
“那还是你们家老头子救的人哩,便宜你们老二了,听着动静,莫不是顾家老二那家伙不行?”
“就是,莫非是顾家老二太行了,新娘子受不了?”
“啊哈哈哈……”
这话越说越离谱,顾家老头子抄起铁锹就拍,乡亲们这才一哄而散。
隋愿惊魂未定的缩在床脚,听着外头熙熙攘攘的人声,有些缓不过劲儿,身上实在是太疼了,她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男子则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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