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九九摸鱼快乐无比。
步九八的心是刺激的,可现实是残酷的。
校场上,不下一盏茶的工夫,他便被衣九九这个没良心的狗玩意儿给暴力掀翻在地。
因为九九的体质问题,步九八论修为要比他高,早已至炼气境,衣九九还停留在炼形境,二人之间自然没什么可比性。因而比试自然比的是单纯的剑法,清都山上都是剑修,步九八当然也修的剑。
可一旦比剑了,惨淡的是,二人之间照旧没什么可比性。衣轻飏几乎碾压步九八如蝼蚁。
步九八从地上坚强地爬起来:“再来一遍!我就不信了,我在你手下连一盏茶也撑不过!”
衣轻飏轻松至极地点头:“好啊。”
这回半盏茶不到,步九八就又被暴力掀翻在地。
步九八在地上哀嚎:“你今天果然不对劲!衣九九,哪个大爷居然能惹到你?你跟我说,我向他讨教去!”
衣轻飏颇觉没劲地甩了甩胳膊:“你太弱了,九八,连给我热身都不够。”
步九八顽强站起来,剑被他使出了大刀的气势:“啊啊啊!我跟你拼了衣九九!”
衣轻飏轻松地避开他所有招式,还闲闲地道:“心乱了,步伐和路子就全乱了,二师姐的剑法课你是不是都在摸鱼?比之前还要差劲,九八。”
第三次了,步九八被他极其暴力地掀翻在地。
“求求让我自生自灭。”步九八躺在地上,“别跟我说话,我不想搭理你。”
衣轻飏道:“九八呀,是你这名字取得太不好了——步殊,不输?倒是赢一次给我看看啊。”
步九八躺在地上咬牙切齿:“你别在那小人得志!总有一天我会赢你,然后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衣轻飏拱手表示敬意:“在下便拭目以待了。”
步九八太不能打了,没劲。他正想下校场再去拖个陪练,一道清润如玉的声音从台下小心地问来:
“请问,这位……道友?前殿是往哪儿走啊?”
衣轻飏顺着声音看去,一张他本不陌生的脸显现出来。
清润如玉的少年修士一板一眼地垂首,向他行了个端正得找不到丝毫差错的拱手礼:“在下玄天观大弟子,百里陵。”
哟,是说打哪来的修士这么眼熟。衣轻飏对百里陵记得还算清楚,毕竟当年人家师父业尘子可追着他打,说他是什么“野猪拱了我家大白菜”。
衣轻飏觉得业尘子简直不可理喻,怎么能说他是野猪呢?
他这品相,怎么也算家猪吧。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什么不怕开水烫?因这副皮囊而生出的诸多流言,他早已见怪不怪了。
“哦,前殿啊。”衣轻飏懒懒地指了个方位,“喏,往那儿走,直走左拐再右拐,再左拐,再直走就到了。”
百里陵抬起眼,试探地看了衣轻飏一眼,而后脸皮臊得通红地很快低下。嗯了一声,却又不走,留在那儿小声地问:
“不知……道友姓名?在下、在下不慎迷路到此,多谢道友告知方向。”
步九八又来精神了,原地复活奔过来,胳膊肘拄着衣轻飏肩膀道:“原来你就是百里陵啊,玄天观的那个大弟子?”
“我见过你的——五年前玄天观主持的道门大会上!我叫步殊!这我师弟,衣轻飏,衣九九!”
百里陵抬头认真认了一会儿步九八,温声道:“好像有印象。步道友好像当年是和苌弗君、梦安君一起来的?”
步九八连连点头:“对呀,当时他们身边那个小不点就是我!”
百里陵目光又不自觉掠到衣轻飏身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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