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辈子一些不甚清晰、思路模模糊糊的东西,因为这样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让衣轻飏顿生不适的同时,生出了许多其他的猜测。
于是面和心不和的三人,就这样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
“咳咳。”郑允珏招呼来店小二,“把你们店里最拿手的好菜都上上来,好让贫道招呼一下远道而来的客人。”
“好嘞!”店小二风一般去了。
掀开帘子进了后厨,店小二却拿一双精幽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三人。
“你确定了吗?那小道士体质不同寻常?”
回答他的,是咽哈喇子的口水声。
“这可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阴煞之体!要是夺舍了他,嘿嘿……称霸正邪两道岂不任我们手到擒来?”
“这好使吗?你没听见吗,另外那两个道士可不简单。”
“怕什么?出了关外就是咱们的地盘,客栈里里外外都是咱们的人呢,还用怕这两个毛头道士?”
……
菜上来了。
“来,吃吃吃。”郑允珏打破这尴尬到窒息的沉默,热情招呼。
衣轻飏正要动筷。
另一双筷子牢牢将他筷子按在碗里。
“大师兄?”衣轻飏纤长的眼睫轻轻一颤。
云倏紧皱着眉,难得很嫌弃的模样:“脏。”
衣轻飏乖乖放下筷子。
请客的主人就很尴尬了。
云倏生硬地解释了一下:“不是你脏。”
郑允珏:“……”
云倏动动血色淡薄的唇,打算说点什么。
“得了,您别解释了。”郑允珏忙叫他打住越描越黑的解释,扶额道,“是我考虑不周,这店里的东西确实吃不得,可千万别委屈了您这位宝贝小师弟。”
衣轻飏支着下颌,很有意思地看他俩的互动。
郑允珏却看向他,长辈式地温和道:“久仰大名,想必小道友就是笑尘子收的那位关门徒弟了吧?”
笑尘子?有意思,他称呼大师兄一口一个“您”,对笑尘子那个老王八却直呼其道号。
衣轻飏也笑:“久仰大名,想必你就是莫问君了吧?”
“别,可别叫我这名字,莫问君听起来哪哪儿都奇怪。”郑允珏无奈摆手道,“衣道友,你还是也称呼我道友吧。”
“那好,郑道友。”
郑允珏从自己芥指里取了套茶盏出来,那茶壶一看便不是凡物,里面茶水还是滚烫的。他斟了三杯,先敬给云倏,再端给衣轻飏,而后留给自己一杯。
“不知容与君和衣道友此行来关外,可也是为了众商队遇害一事?”
云倏点了下头。
衣轻飏眯起眼:“郑道友也是为了这事来的?”
郑允珏笑眯眯解释:“河西都尉府的人觉察此事可能与邪祟作案有关,便派人请了离此地最近的一个门派。那门派的人查不出祸端,便又一路求到了终南山来。”
“这不,贫道待在那终南山上实在太闲了,便接了这案子下山。可没成想,在关外逗留了半月,也没能摸到半点头绪。出乎贫道意料,这回这案子,着实有点棘手啊。”
“我们也是路上偶遇了一个商队,听说了此事,便答应护送他们到关外。”衣轻飏道。
“这附近闹了这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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