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木了的“仙女”本女长乩:“……”
可到处追杀我的瓜娃子, 就是你们门派的人啊。
楚沧澜本想拽起长姬姑娘的袖子带人跑,可拎到一半, 想起男女之别, 耳根子倏地红了:“我、我……反正你等哈一定要跟紧我, 你说哩不能让其他人晓得你躲在这儿哩嘛。”
长乩低头嗯了一声。反正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楚沧澜仍不放心长姬姑娘会不会跟丢,想了想, 踮脚探向墙头, 想折根木枝下来, 等会儿一人牵一头。可墙里那树桠开得离他远, 长乩离得近, 想也没想替他伸手折了。
“谢了哈。”楚沧澜随口说。
等哈……
他抬头望向和他差不多高的长姬姑娘,有点蒙圈:“长姬姑娘你个女娃家家,啷个……长得这么高?”
长乩:“……”
“可能是,”他薄唇翕动,“小时候太能吃了?”
楚沧澜想了想刚遇见他时一手一口馒头的模样,深以为然:“确实,你个女娃家家比我还能吃,属实罕见。”
左拐右拐,绕过几行巡逻弟子,楚沧澜领着人闪进了外院弟子住的院。
“等哈我去给你偷摸摸办个外院弟子名契,放心,这里住的都是女娃子,你躲在这放心得很!”
楚沧澜刚想走,袖子就被牢牢拽住。
哪知长姬姑娘一脸紧张,面红耳赤:“我、我住这里?不合适吧?”
楚沧澜眨眨眼:“合适呀,合适得很!”
他还要走,长姬姑娘的手却跟铁箍似的,挣都挣不掉:“不,楚……楚道长,我真不能住这儿!”
楚沧澜顿一下,凝着长乩的脸陷入沉思,就在长乩心跳加速以为他识出自己真身份时,楚沧澜猛然一砸拳:“你是不是担心那些妹仔大嘴巴,把你躲在这的事拿出去到处说?”
长乩:“你明白?”
“我明白!我很明白!”楚沧澜不知哪来的自信,“这样子嘛,长姬姑娘,如果你不介意……嗯……可以来我那边住,我那儿只住了我一个人,我可以给你办个身份,说你是来照顾我起居的外门弟子。”
说完,他还是有点犹豫:“你不得介意吧?”
长乩立马松了口气:“我不介意,我很乐意。”
——
“师父……师父?”
百里陵轻敲房门。
业尘子已将自己关在房间不吃不喝五日有余。
听房内迟迟未有动静,百里陵深深皱眉,“师父?师父您在里边吗?您没事吧?”
屋里忽地传来“嘭”的一道倒地声。
百里陵心中一咯噔,也顾不上仪态了,猛一撞门冲了进去,便见自己师父正坐在蒲团上,身子向前栽在地板。
“师父!”那一刻百里陵甚至以为是那些叛逃的魔族余孽前来暗害。
业尘子发丝蓬乱一团,被扶起时,半张脸都糊着自己吐出的鲜血,往日仙风道骨的风姿已荡然无存,但他整个人却处于一种极致的兴奋与癫狂之中。
喉咙风箱似的呼呼着风声,说不出一个字,手指却颤抖激动指着百里陵脚下。
百里陵先是为自己师父这模样骇然,顺着他指的方向低头,便见自己脚下正踩着赫然一幅完整太极八卦图。
他顿时明白了,涌上哭腔:“师父,您到底算了什么卦?竟然反噬如此强,把您弄成这副模样!”
探知天命,是要付出代价的。
所要探知的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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