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暮枕无奈:“是我前些日子叫大家担心了。”
司青岚也起身,一掌拍下他肩:“过去了就好,别说这话,这些日子你拼命给自己找事做,大家都看在眼里。以后别再说这话了,十七。”
徐暮枕沉默着,点了点头。
司青岚出来时,恰遇上流时。
流时道:“您走了?”
司青岚拍拍他肩:“多陪陪你师父……我老觉得,他那么缺根筋的人,那事儿发生在他身上过不去的。”
流时敛下眸,郑重嗯了一声:“我会的,您放心。”
——
在笑尘子找云倏说事儿前,闭门五日的业尘子出来后,和他谈过话。
业尘子说:“老笑,你藏得够深啊。我说怪不得你以前老云游四海,到处收徒弟,收到九十九后却又不再收了。”
“我以为你是觉得收够了,收腻歪了,结果好啊——你是找到那个该收的了,是与不是?”
笑尘子心底一噔愣,面上装傻充愣:“老莫,我咋听不懂你说的啥?啥叫那个该收的了?咱们道门有教无类,哪分什么该收什么不该收?”
业尘子冷笑:“装,你就给我接着装,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了,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
须臾,笑尘子长叹:“老莫,你还是又拿自己的命算出来了?”
业尘子道:“我不拿命去算,指望你告诉我?老笑,这不是你个人的私情私怨,这是有关天下人存亡的大事,你偏了哪一方都对不起另一方!”
笑尘子啧了一下,坐着动来动去,怎么坐都觉得不得劲。
业尘子看他那模样就心烦:“你别晃!你再晃?”
笑尘子安生坐下:“所以你现在要怎么办?”
业尘子冷睇向他:“自然是告知其他六大派掌门,趁此天阶大会,铲除他于鹤鸣山。异数上一次死在鹤鸣山,这一次,我也要叫他葬身于这儿。”
笑尘子深吸一口气,捂住半边脸。
业尘子皱眉:“你又干嘛?”
笑尘子:“我牙疼。你们,可真下得去手啊。”
业尘子眸冷着对他:“我们不下手,那他就得对万万无辜下手了。”
笑尘子道:“所以你找我,怕不止是质问吧?”
业尘子道:“我需要你这个名义上做师父的,牵制住容与君。”
笑尘子摆手:“别,我不告状也不参与,你们别想让我帮忙。”
业尘子呼出一口气,也不意外他这答案,“那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上,看在天下苍生的性命上,你帮着等会儿把容与君叫过来。”
笑尘子不满:“为什么是我叫?”
业尘子将拂尘直插进桌面三分,冷着眼睨他:“叫不叫?”
“我……”笑尘子声音低了下去,“我叫就是了。但你可别指望,我会帮你多说一句话。”
——
深夜,云倏从笑尘子那回去时,鹤鸣山遥远的另一边,千华子掌门的院子正灯火通明。
除去笑尘子与云倏,六大派掌门齐聚,大半夜被急唤过来议事。本来各有怨言的几位掌门,听见业尘子所言的找到异数一事,脸上的诧异震惊止也止不住。
“什么?!”
“你确定异数是他?业尘子掌门,这玩笑可开不得!”
云倏从窗户熟练利落地翻进去。
衣轻飏已是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动静,下意识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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