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投到这小妖精身上,拆台道:“主上,他道行可不深,要说修这种双修之法最厉害的,还得是二楼那些专修合欢法的妖修!您要不陪我们进去看看?”
那一刻,如某种清流淌过识海,衣轻飏忽然想通了什么。
一直以来,他心底都对山洞那一夜存有疑惑。上辈子或许是因误打误撞,饮了赤楮花水。那这辈子呢?大师兄为何明知赤楮花的效用,还引他去喝此水。
改善他那漏斗一样、无法修行的体质?难道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再说灵力对他几乎无用。为何一定得……
而且,大师兄对身体上的接触,从来跟他无避讳。几乎可以说是欢迎了。
难道……
疑心种下便无法消散,衣轻飏存了讨教之心,便叫傻女儿在外等着,独身进了那座花哨酒楼。
吹盏不晓得为何爹爹就是不让她进去,撇了撇嘴,在台阶上坐下。坐了好一会儿,心里还是忍不住埋怨:爹爹真是的,我也有两百多岁了,什么还没见——
吹盏望着远处街上被人指指点点走来的道士,嘴张大呆住。
她还真没见过——
正道修士居然进得来不渡界?!
来的人还还还、还是那位!
夭寿了爹爹,快跑呀!
——
“哦……”
衣轻飏缓缓点头,听围拢过来的妖修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补充。
“还真有一方献祭另一方的双修?”
“对呀对呀!”妖修们叽叽喳喳地应声,“献祭的一方负责运转双修之法,被献祭者必须居上位——当然,若是修炼到极致,还能一方置换另一方的体质呢!”
“不止体质!”还有妖修补充,“更厉害的,还能以阴换阳,以阳换阴呢!”
衣轻飏垂眼思索,眸底愈发冷了下来。
若真有这个可能……
想到什么,衣轻飏又抬头问:“那,居上位的被献祭者,在这种双修之法中,身上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吗?”
他努力回想那次感受,欲验证一二。
不想妖修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忽然暧昧起来,一个妖修手撑着毯子贴近,眼尾风流地勾起,指尖搭上衣轻飏腰带:“主上想知道?不如亲身试验一番?我们嘴笨,自然是说不透的……”
衣轻飏眸中带笑,向后略略仰身,轻巧地摁住对方手腕。
“我听你这嘴,挺利索的不是么?”
衣轻飏的美人相,在线条优美的眼尾微眯时,衬上那点美人痣,愈发彰显。轻轻一笑,那自然流露的风流恣肆神态,竟将在场所有人比了下去。一个个往上凑的妖修们竟都自惭形秽地后退。
……所以,谁才是妖精啊喂!
不来了不来了!再看下去,都没脸拿这种平平无奇的脸往主上跟前凑了!
正当众妖修怀疑人生时,吹盏几步蹦上了楼,大喊:“夭寿了!爹爹快跑!”
众人:??
谁?谁敢让主上跑?
接着叽叽喳喳的议论声由楼下传到楼上,与之登场的,竟是位白衣佩剑束道士髻的正道修士。
众人:夭寿了!正道居然跑进不渡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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