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宪那就算了,还要把余豆果塞自己家里?许平不乐意。
“为什么是你去夏宪那?我们俩换换。”
“我不。”
“凭什么?”
“凭我乐意。”
两个文明人,吵得还挺心平气和,但得不出结果,夏宪只好亲自阻止,让他们都好好回去睡。
如果真让吴辛睡家里,就意味着夏宪得让她睡床。他在这种事儿上也特别计较,绝不让姑娘睡沙发或者打地铺,也不接受好姑娘说的所谓的自带性取向隔离,俩人一起睡床。
“明天我保证不迟到,要是我真迟到,随便你们俩骂人撒火打豆豆行不行?”
夏宪说得还挺严肃认真,余豆果用眼神骂他,心想自个真是够红颜薄命的,就是歌里唱的那种,没妈的豆豆像根草,夏宪有妈像个宝。
也亏余豆草还算好命,第二天早晨夏宝挺有良心,说到做到没迟到,让他顺利逃过一劫。
夏日宪定四个人乘车到达这城市另一头录制现场的时候,不早也不晚,而这次主办方选出的21支乐队,也已经来了一半多。
演播厅内的沙发卡座呈阶梯状错落分布,挺规律,但大家伙坐的位置似乎没什么特别的讲究,爱坐哪就坐哪,而且不管谁进门来都有人起哄给点掌声。
“哟,夏宪儿居然还活着啊!”
夏日宪定进门的时候,不知道是谁,立刻在那嘻嘻哈哈笑着说这话,夏宪没看到没听出是谁,眯起眼看了一圈,一时分辨不出来到底谁喊的。
“谁啊?刚才哪个王八蛋说我坏话!出来单挑!”
不管摄像机在没在拍,也不管别人家经纪人在外面一脸焦虑,夏宪爱说什么说什么,真要拍到了真不能播的,节目组这么多人自己剪呗!
可惜了他叫他的,没人应战,全在笑。
“等我找出来你就完蛋了!你才挂呢!不挂我等会也给你弄挂了!”
夏宪再度冲所有人奋力喊完,翻了个白眼,正要跟自家人抱怨几句,结果发现余豆果在神游,而吴辛和许平在旁边自顾自商量说话,根本没人准备帮衬他大小声。
“我们往哪坐?”
“前面那有个位置。”
“不行,头顶上那么大一个灯照着,太亮了,挑后面坐。”
戏精夏宪受不了冷落,立刻指手画脚:“我不要!我什么人啊?我必须要坐中间!”
吴辛和许平没搭理他,这深井冰想得倒挺美,也不想自己什么时候来的,传说中的C位根本没他机会,别人都给坐了。
当然,就算没所谓的C位可坐,夏宪也并不是真的在意,只不过嘴上念两句,他自诩是个傻缺,但是好看,所以走到哪儿都自然发光。
也许是因为今天节目还没正式开始录,又或者虽然开始录了但反正没正式开始,如今演播厅里小部分人坐在沙发上不动,大家都在随机打招呼组队瞎聊天。
这也好懂,无聊也就只能聊天了,毕竟录制过程中没让带大家自己的手机,说是赞助商有提供特别订制的机器。
夏宪他们之前被叮嘱了,合同上也有提过,节目全程都得给金主爸爸支棱起来,甭管你是唱歌的打鼓的还是弄吉他贝斯键盘合成器,什么都好,建议是演一个表情真挚的乡下人。
中插广告喝金主爸爸们提供的饮料,表情最好陶醉得像从小到大都没喝过水,又或者中途看着别人表演用金主爸爸的手机拍照,要像从来没见过能拍照的智能手机。
现在留心往人堆里仔细看,夏宪认识的人有好几个,至少现在坐中间那一排就有俩队他全都认识,全都是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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