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上次管我叫公主病我就说了,我一点都不作!”
也许是因为他忸怩撅嘴的表情,又或者造作浮夸的态度,莫名其妙翘起的兰花指,许平道:“你知道吧?余豆果都说你是真挺厉害的,他这辈子都没见过比你更厚颜无耻的人。”
这话真就不无道理,连吴辛也总说想把夏宪先摁地上揍一顿,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不要不讲道理随便膨胀。
“这不重要,你到底去不去?”
夏宪逼着许平说话,但许平不想说话的时候就用行动表示拒绝,直接把头扭向别处,宁可看路边俩光屁股猫狗打架,都不搭理夏宪。
那天顺着他视线,夏宪也看了一会,就觉得许平挺大一人了,还这么幼稚的赤子之心也难得,真不愧是个能坚持不懈扶夏宪贫搞音乐的。
他不得不改变策略,哄道:“唉,我说真的,你转过来看着我啊弟弟!”
夏宪已经是特别认真在说,许平听见意会了,听进去了,只能不情不愿地扭回头。
四目相对,夏宪就继续认真地问他话。
“邱明先跟我分手的,我有那么贱吗?只要他回来,我就上赶着贴他?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人的节操是不值钱,脸面也不怎么值钱,但人越活越大,就变得越要脸,也不用多,有一点是一点。
夏宪认真想过的,如果在分手后最开始那一个和下一个夏天里,他还对自己,或者说对邱明怀抱着点几乎可以不计的希望,那现在回想,他也觉得算是失望够了。
人越大脸皮越薄,不可轻易犯贱。
看见邱明回来就贴上去,夏宪想象了下,从前也许可以,从前盼望可以,现在就不一样了。
现在大概是干不出来这事儿来,因为成熟的体面人儿夏宪倔强啊,必须争这口气,要这点脸。
可他虽然倔强,但许平也倔强,他应该深知夏宪是有够贱,便只道:“少来,我不信你。”
夏宪聪明得又很糊涂,分明对且只对邱明一个人贱,只要别人不说破,就假装没这自觉。
他这个人,说起来也就是只剩下脸好看和会弄点歌而已,本质也是个垃圾人,和邱明不同款式的漂亮垃圾。
夏宪自己也还记得点自己犯贱事儿,虽然大部分都是听他们三个人说的。
当年分手后,有一回夏宪喝多了酒,蹲在马路边的花坛,吐不出来,心里烦闷,便对着花坛里的草逼逼个没完,一本正经地教育一堆植物“不要脸!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大庭广众之下丢人不管,旁人指指点点也不管,夏宪从抱怨到哽噎再到嚎啕,越哭越大声,眼看哭得喊得都快厥过去,惊得路见不平的好市民直接报警,甚至想给他叫救护车。
警察叔叔都来了,他也不听劝,怎么拉都拉不走,还是没完没了,哭哭啼啼,继续对着花花草草当邱明骂。
“我跟着你……跟着你有什么意思啊!”
“狗东西真不要脸……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
“就你一天天地弄得我哭!一次都不给我……那个!”
“我亏死了啊……我都哭了!我最后连个分手炮都没捞着!”
“你真他吗的狗!你快去死吧……你没有心……你现在就去死!”
“我也死了算了……不行我死了我都不瞑目……我先把你弄死了我再死还差不多!”
“你们干什么啊……你们怎么都这么对我……”
“我死了算了……呜呜……”
基层民警工作着实不易,赶来一看,发现嚯,竟是熟人在狗嚎。
就那个以前伙同他朋友老跟家里制造噪音的夏某,曾经被邻居报警,还狡辩说自己太穷没地方可去练琴的那位!
一天天的没正经,这玩乐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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