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有天她都可叫座
她也许有天不再饿
或有天戏衫不破
听众不止半个
——歌之女.梅艳芳
惯例在每个故事开始,每个故事结尾,为大家献上一首歌。
我喜欢我听的这些歌,因为歌与旧情,皆我魂牵梦系,不听歌我就写不出什么。
也许我最早的那些读者会记得,很多年前我在绿色文学网站的一枚小号,专栏名字叫“架子鼓在我背后”,那里的作者头像由我自己再三挑拣,最后放上了我喜欢的主唱侧脸,在某一天绿色文学网站将那张图抽抽成个红x前,一直不曾改变过。
最开始,在一个标准的Band里,我总是会最先喜欢上主唱,后来我又以为我最喜欢的总是鼓手,大家都知道嘛,架子鼓一般在主唱身后。
然后有一天,我突然醒悟,其实不是的。
我发现我喜欢一个乐队的时候,我对他们是喜欢总是很完整的,没有其他意外的话,不可分割,而且就像歌里唱的,Cracked up,Stacked up,Psyco for sёx and glue,我略微用力将我的爱恨捣碎,将这浆糊充盈我脑内,无法分割。
那时候,我的专栏里还有一个从校园起头然后有乐队情节的烂文,烂到还没写到正经乐队的部分就彻底夭折,偶尔回顾它剧情,感觉现在正经(?)文学网站应该都不会给我放了。
那种挫败感,就像是以前看乐夏1里乐队们问大家说听过窦唯没有,底下小孩儿说“没有”,真太丧了。
今日人人都凭吊着那爱意不能让富士山变作私有,谁人还记得何勇也都唱过我知道这个夕阳也披不到你的身上?
其实早都知道,要接受这世间不可得到的一切,只配与其余世人同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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