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刚想把这人掀翻开来,江鹤苓却先一步松开他直起身。然后闻弈就看到江鹤苓用被束缚的双手开始解自己囚服的领口。
一颗接一颗的扣子被解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以及线条明显的锁骨胸线在闻弈眼前袒露。
“你又要干什么?”闻弈呼吸一滞,不动声色地错开视线。
“配合你啊,”江鹤苓将自己的领口扯歪,故作情态的眼睛抬起看向闻弈,“证明你……还行。”
闻弈刚在心里嘀咕江鹤苓这眼尾生风,一转一抬的风情分明是在故意勾引自己,冷不丁就听到这一声“还行”。
——还行?!!
明明是个正向夸奖,但从江鹤苓嘴里说出来就只有揶揄和嫌弃,和“不行”也没什么区别。
闻弈心头火更大了:“你说我还行?看不起谁呢?”
江鹤苓笑而不语。
恰好敲门声再次响了起来,闻弈把差点脱口而出的那句“要不你试试看我到底行不行?”给吞了回去。
他险些就着了江鹤苓的道!
诡计多端的Omega!
江鹤苓瞥了一眼哐哐作响的金属门,然后又坐回了椅子上,朝着闻弈抬了抬下巴:“去开门。”
“……”
“江少爷,你还——”闻弈话还没说完就被门外传来的监长的干号打断。
“闻弈,请你搞清楚,这里是第一监狱,不是什么锦营花阵,我警告你,你——”
“哐——”门被从屋内拉开,强风卷着浓郁的高阶琴酒信息素喷泻而出。
闻弈高大的身躯在门口投下一片阴影,他冷声反问:“我什么?这么晚了,你们第一监狱的人都不睡觉吗?”
心头的闷火都化作了信息素释放,强势的琴酒信息素让门口的两个Alpha都不自觉后仰避开,而闻不到信息素的监长也因为闻弈眉宇间聚着的戾气而生出些许退意。
不过转瞬,监长便又强装镇定地斥道:“睡觉?出了这么档子事儿,也就只有你还有心思在这睡觉。我再说一次,这里是第一监狱,你最好注意——”
闻弈烦躁地薅了一把落在额前的头发,打断他:“别跟我放狠话,我不吃这套。”
“……”
还有没有王法了?!
监长竟被他噎得不知说什么,只能怒目瞪视着眼前这个狂妄之徒。
“行了,到底想干什么,快放。”闻弈又说。
监长也懒得再跟他废话,直接道:“把千奇交出来。”
闻弈瞥了一眼正坐在沙发椅上装被蹂躏得不能自理的江鹤苓,问道:“你要他做什么?难不成监长也——”
他这个“也”还没说完,监长就怒火中烧地打断他:“你胡说什么,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目无法纪,荒淫无道吗?”
说话间,监长的目光厌恶地掠过闻弈脖颈上的红痕,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堪入目的恶心东西。
“这你可就是冤枉我了啊。”注意到监长的视线,闻弈伸手摸了一把自己还疼着的脖颈,“我说这是他打的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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