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谁也不爱的钟宴斋,小心翼翼道:“小钟房子挺大的,要不你在小钟家凑合两天?”
林奇还没回答呢,钟宴斋已经开了口,淡淡道:“我随便。”
“哎!好!就这么定了!”眼色满分的经理人欢天喜地道,如同给新人送入洞房的媒婆一样如释重负。
林奇跟钟宴斋回到地下停车场,钟宴斋开了车门上车,林奇却没上车,弯着腰靠在车窗上,脸上挂着吊儿郎当的笑容,“喂,住你家,该不会让我用身体付房租吧?”
钟宴斋扭过脸,目光不屑,“你值吗?”
林奇:“……操。”
林奇悻悻地钻进了车,小声道:“不知道是谁一见面就那么迫不及待,活像八百辈子没见过男人的样子。”
钟宴斋深栗色的眼珠慢慢扫到眼尾,语气平缓道:“是没你见过的男人多。”
林奇:“……”这句骚话不是他要说的,是人设要说的,别怪在他头上行不行?
回到钟宴斋的别墅,钟宴斋进门就上楼,一副完全不想理林奇的样子。
林奇站在旋转楼梯下,嘴张了张又闭上了,既然都这么拽了,倒是别拿着他的包啊。
林奇慢慢走上了台阶,伤没怎么严重,好得也差不多了,不太疼,不过还是慢点好,等他乌龟一样地挪上楼梯,走到钟宴斋房门前,钟宴斋人已经不见了。
浴室里水声哗哗,林奇站在门口粗略瞄了一眼,没看到他的背包,于是走到浴室门口,轻敲了下磨砂玻璃门,“喂,我包呢?”
玻璃门‘唰’的一下被推开了。
一具湿漉漉的完美男性裸体出现在林奇面前。
林奇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
真的不怪他,钟宴斋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从肩膀到大腿,全是分明的流线型肌肉,薄薄的一层,不过分夸张也绝对不是花架子,这身漂亮的肌肉一旦发力就跟顶级赛车的引擎一样猛。
蛰伏在密林中的中心部件也很中看,大小形状都堪称亚洲人中的顶配,林奇知道这玩意不仅中看,而且很中用。
这种身材,除非是盲人,否则谁看谁咽口水。
林奇甚至怀疑钟宴斋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都能让盲人也跟着发情。
“好看吗?”钟宴斋低声道。
林奇:“……马马虎虎。”
“你包我放柜子里了。”
“哪个柜子?”
“床左边第三个灰色抽拉开就是。”
“哦……”
花洒还在哗啦啦地流,钟宴斋抬手捋了一下湿透的短发,“还有事吗?”
林奇的眼睛和脚步完全挪不开,舌尖抵了下上颚,鬼使神差道:“我也要洗澡……”他仰头对上钟宴斋的眼睛,“就在这儿洗。”
浴室玻璃门猛地被关上,钟宴斋用力搂住林奇,以他惯有的强硬力道深吻了下去,林奇身上穿的衣服很快被洒下的水浸湿。
温热的水流向他的眼睛和鼻梁,林奇连睁眼都变得困难,鼻腔因为用力的呼吸而吸入了水,呛人的疼和辣。
湿透的衣物盖在身上厚重得连脱都费劲,钟宴斋扒下他的外套,直接扯烂了林奇身上薄薄的衬衣,林奇打着哆嗦去解牛仔裤的纽扣,剩下的薄薄布料被推到一边,林奇几乎是主动地弯腰趴下扶住了墙——去迎接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男人。
太契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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