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宴斋拉了下衣领,目光从林奇额前扫过,抬手拨了下林奇的短发,林奇扭过头,钟宴斋正对他笑,像是有点讥讽的模样,“是挺土的。”
林奇‘切’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下钟宴斋。
跟不像赛车手的贺尧相比,钟宴斋就特别像赛车手,举手投足都散发着危险的荷尔蒙,那种不顾一切和冷静禁欲很好地融合在了他身上,配上一身红白的赛车服,硬生生地让钟宴斋身上多了一点青春活泼的味道。
总之就是一个字——帅。
林奇不计前嫌地夸道:“你穿就不土,贼帅。”
钟宴斋扭过脸,双手捧起头盔,“走了。”
林奇目光落在钟宴斋的耳后,盯了一会儿忽然伸手摸了一下钟宴斋的耳朵,钟宴斋抖了一下顿住回头,目光骤亮。
钟宴斋天生不会脸红。
钟宴斋的耳朵是敏感点,激动的时候特别烫。
这是林奇在床上偷偷总结感悟到的。
指尖还残留着皮肤上不同寻常的热意,林奇似笑非笑,眼神轻佻,“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摸帅哥?”
钟宴斋的目光慢慢下移,像一双无形的手把林奇从上到下摸了一遍,言简意赅道:“等着。”
简单的两个字让林奇的背脊不由自主地窜上一股酥麻,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钟宴斋给他带来的强大快乐,并为此深深迷恋。
林奇很想亲一口钟宴斋,不过他们约法三章过,训练前不亲热,于是他凑上前,在钟宴斋手上捧着的头盔顶上亲了一下,“幸运之吻,希望今天顺利。”
钟宴斋慢慢眨了下眼睛,样子很迟钝,在两人并肩走出房门时,忽地轻而快地说了一句——‘很好看’。
他说的很轻,林奇正漫不经心,差点都错过了这三个字。
对于钟宴斋难得的夸奖,林奇抿唇一笑,看了一眼钟宴斋白净的耳朵,心想那上面的温度现在该有多高呢。
车,林奇挑了一辆钟宴斋惯用的。
第一遍是堪路,尽管有成风一开始的挑衅,钟宴斋还是开得很稳健,林奇拿着纸笔记录路况。
在驶入密林后,身后引擎声骤然加大,一辆红白相间的赛车从钟宴斋这俩赛车身后如猛虎一般窜出,溅起地上无数的碎石子和树枝,太快了,擦肩而过犹如闪电,林奇懵了一瞬,才道:“我操,这个逼好他妈快。”
钟宴斋不为所动,依旧稳健地开了下去,一直跑回终点。
终点标志处,那辆红白相间的赛车已经稳稳地停好。
按照它刚刚行驶的速度,林奇推断这辆车至少比他们早到了半小时。
林奇边推车门边道:“是哪位神仙跑这儿下凡来了。”
钟宴斋也下了车,抬手摘下了头盔,林奇也摘下头盔,目光凝神地望向那辆红白相间的赛车。
他与钟宴斋此时有共同的直觉——这人在等他们。
果然,赛车门打开了,一个穿着与钟宴斋和林奇一模一样赛车服的人下了车,他面对着两人摘下了头盔,柔软的短发在阳光下洒开,清秀的脸庞没了眼镜的遮挡看上去更干练也更锋锐,“嗨。”贺尧笑着对他们招了招手。
林奇扭过脸看了钟宴斋一眼,钟宴斋提着头盔面无表情地迎了上去,林奇连忙也跟着他的脚步过去。
地面柔软,走一步陷一步,钟宴斋走到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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