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
除了卖糖的路边还有卖许多小玩意的,五分缤纷的玻璃球,安安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那些走不动道。
张之夏拗不过买了几个,又赶忙买了些果丹皮让他们吃着,就把玻璃球收了起来,这玻璃球好看归好看,但又圆又滑的不适合三岁左右的小孩玩。
出了兴华街后人多了起来,张之夏一手牵一个也不让他们自己走了。
路过邮局时,张之夏恍然间发现她貌似已经许久没跟李风写信了。
算算时间,现在好像距离南边那场战争也没几天了,这路途遥远的也不知道现在写信能不能送他手里。
犹豫片刻后,最终还是进了邮局。
不管怎样还是先写封吧,她这开了间小吃店也是大事一桩,理应告诉他。
先写了写近况她在县里开了店,家里一切都好,以后寄信直接寄到县上就成,出任务时注意自身安全。
写完这些后张之夏有些微微愣神,突然间不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别看这么多事,也才占了半张纸。
看着一旁的安安康康瞬间有了主意,“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和爸爸说的话,妈妈记下来,爸爸就能看到哦。”
安安康康正吃着酸酸甜甜的果丹皮吃得开心,听见这话疑惑抬头,“爸爸他怎么啦?我们没什么想说哒~”
张之夏笑了,这可真不怪她没啥想写的,孩子们都不想他……
唉,但也不能不写,努力拼拼凑凑东扯西扯的勉强写了一页纸后赶忙塞信封里,买了张邮票给寄了过去。
寄完信后看了眼手表,已经将近九点时间不早了,他们得去黑市上转转看,然后就得回去准备中午的东西了。
一出去,就看见不远处有群二流子在打架,张之夏牵紧了着安安康康的手,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听到了声耳熟的声音,本能的听了下来。
仔细一看挨打的那个人竟然是李凤娇,她蓬头垢面浑身脏兮兮,穿的破破烂烂跟县里的二流子牵扯上了关系?
安安康康也看到了,拽着张之夏的裤腿,“妈妈,那个人是小姑姑!”
张之夏捂住了他们的眼,“嗯。”
安安双手扒拉着张之夏的手,不满的撅起嘴,“妈妈,安安要看!”
康康则是不吭声,但他悄悄透过指缝看,不知为何看到小姑被人打,心里有点高兴。
张之夏好一阵诧异,要说李家最有谋算的就是李凤娇了,上辈子她嫁了个京市到这下乡的知青,结婚没几天就正好赶上了知青返乡这股热潮跟着回去了,最后好像还弄了京市户口。
现在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跟混混牵扯上了关系,难道是她重生分家闹的那一出产生的蝴蝶效应?
看来有必要回去问问李家这阵子都发生了什么事,这过来年光顾着忙生意了,这么好的瓜都没吃。
李凤娇现在浑身上下都是疼的,从脖子里扯出了一个东西,“别打,别打了,我有钱的,这个吊坠很值钱的。”
几个混混听闻有钱后都停了手,但在看到她手里的东西后。
都骂骂咧咧的,下手更重了,“什么狗屁东西,拿这种破.四.旧不值钱的玩意,糊弄你大爷们呢!”
“你今天要是再不交代出李鸿海这个人去哪了,他的账就你来还。”
李凤娇此时心里后悔极了,她不应该那么草率的从家里跑出来找李鸿海。
李鸿海也不知道怎么惹了这些大人物,这些人的手段实在是太可怕了,躲也躲不掉,逃也逃不开,哑着嗓子,“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在哪,我也是被他骗了,他还卷着我的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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