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早饭做好没,妈妈有些饿了。”
安安康康两人一听妈妈饿了,重重点头,立马迈着小短腿跑出去了。
他们出去后,张之夏双手抱拳,上下打量着李风,“你伤哪了?”
“没事,就是胳膊受了一点小伤。”
张之夏想起他刚才还单手抱安安玩,气不打一处来,“你…你真是,回来这么长时候,你伤口不需要换药?”
李风抬眼看她,“不碍事的,就是有些拉伤,你不用担心。”
张之夏顿时觉得太阳穴突突突直跳,疼得厉害,从南边这一路坐车到这,怎么着也得三天也真是能忍。
她昨天竟然也没发现,冷冷的道:“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李风听着她突然变了的语气,心里有些虚,觉得他刚才装的有点过了。
掀开衣袖,小声解释道:“真的就是一点皮外伤,拉战友有些用力脱臼了,养了十多天了,这会已经快好了。”
张之夏看着他肿的鼓鼓囊囊的肩膀没说话,默默的在屋里找药箱,刚把治跌打损伤的药酒给他抹上。
安安康康就跑回来了,他们一人手里拿着个熟鸡蛋,在门口高兴的晃着。
“妈妈,快出来吃!”
张之夏把两个都接过夸了几句,就领着他们出去了,理都没理李风。
李风看着人走后,摸了摸鼻尖,快速从床上翻身起来利索的穿着衣服,一出去,就见大家伙已经全在饭桌上坐着吃早饭了,张爱国也过来了。
张宏丰看了眼闺女略微发红的眼眶刚才俩外孙刚过来要饭吃的场景,姗姗来迟的李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吃完早饭后,天色已经大亮,大家都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小吃店。
张之夏看着院里老槐树上,一串串洁白的槐花缀满树枝,脸上尽是懊悔,摇头可惜,昨天怎么就没想着勾点。
这鲜槐花加些肉馅包饺子最好吃了,一口下去鲜嫩多汁,满嘴留香。
上辈子在京市尽管吃了很多美食,但她最想的就是这一口,小时候每年一到这个季节,她妈都会勾满满一大箩筐槐花,包的各式各样的饺子和包子。
洋槐花这会正是新鲜的时候,他们这一走,近几天是不可能回来了,再回来这些可能就老了。
但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走就赶不上小吃店中午营业了。
正纠结时,就见李风拿着一个绑着钩子的竹竿,在树上拧起了槐花,原本已经泄了的火气,这会又上来了。
看了眼院里的人,走过去磨着牙,在他耳边道:“你这胳膊不想要了?!”
“想要,”李风笑了笑,顺手把杆子递给在一旁的张爱国。
张爱国十分有眼色的接过杆子,在树上拧了起来,不一会,地上就落了一大片洋槐花,看着差不多后。
他笑眯呼呼道:“姐,你跟姐夫在这摘吧,我先骑车带何叶姐回小吃店,准备晌午咱们要卖的东西。”
他这一阵,因为一直在村里镇上县城几处,来回四处跑联络收购事宜,为了方便他也买了一辆在自行车。
何永梅也停下了,手里摘槐花的动作,跟着点头,“时间是不早了,我和你爸也骑着另一辆自行车先去,三轮车留给你们,正好你们摘完后带着槐花。”
说完就都骑车跑没影了。
人都走后,张之夏也不掩饰了,冷着脸摘完槐花,推着三轮车出门,“你就在后面坐着吧,我骑车带你。”
李风苦笑,突然有些懊悔早上让她知道了,“夏夏,我这是胳膊伤了,不是腿伤了,三轮车还是能骑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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