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迹。温素秋让烂柯门弟子去屋中搜查,他继续盘问老鸨。
为了避嫌,莫远歌几人没有进屋,一直跟在温素秋身边。
“她与你日常相处,有没有对你提及与烂柯门,或者江湖上的事?”温素秋问道。
“没有。”老鸨腿软,坐在地上道,“她平常表现得就像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妇人,与我们夜归人的姑娘没什么区别……”
“她一直在这院中,没有出去过吗?”温素秋问道。
“没有,我每次走时都从外面锁了门,她出不去。”老鸨答完,犹疑了一下,眼泪汪汪地抬眼看着温素秋,“不过她有功夫在身……想必那锁也锁不住她。”
方常进抽了烟精神好些了,他抿嘴道:“她费尽心机接近花少侠,那她在老鸨面前说的、做的必然都是假的。”
从老鸨身上挖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仅有的线索也断了。温素秋之前还有些从容,此刻听到方常进的话,顿时一脸愁云惨淡。
烂柯门弟子陆续从屋中退出,为首的弟子上前禀报:“启禀大师兄,屋中发现女子衣衫及脂粉首饰等平常物,还有一些易容的工具,除此之外再无可疑之物。”
老鸨突然扶着树干站起来,一双眼睛瞪得老大:“我给了她两根金条,她上场时绝不可能带在身上,屋子里也没有么?”
“没有。我们连床板都掀开了,地板、墙壁也一寸寸搜查了,没有金条。”烂柯门弟子道。
温素秋并不在乎老鸨的金条,忙了一晚上没有丝毫进展,他忍不住有些暴躁,阴沉着脸挥手道:“把那些东西都带上,带着老鸨,回画舫!”
老鸨被人拖着,惊慌失措地喊道:“不关我事啊大侠,求花门主饶命啊……”
“大侠,那贱人没事就抱着猫玩耍……大侠,我知道的全部都说了,求大侠饶了我啊……”
温素秋并不理她,一行人又匆匆回了画舫。
回到画舫,温素秋又细细查问了老鸨,把那花魁的面貌、身形、举动、声音所有细节都细细交代出来,并且让画师当场将花魁的面貌画了下来。
“给她看看,是不是这模样。”温素秋将画像给身边的弟子。
老鸨跌坐在地上,颤抖着手接过那副画,咬牙切齿地道:“就是这贱人!”
温素秋吩咐身边的弟子:“凶手身高约六尺,年纪约莫十六岁,东州口音,识字,善歌舞,会易容术。你将这些信息通传烂柯门所有人和下辖帮派,不遗余力地搜捕凶手;另外,知会桐子城知府,烂柯门悬赏黄金千两通缉凶手。”
午时,早先追捕花魁的那队人还没有消息传来,画舫中被拘禁的人闹了起来,有些家人寻了过来,质问烂柯门凭什么扣着人不放。
眼见要犯众怒,温素秋愁眉紧锁,挥手招来一名弟子:“把那些客人放了。回头派人暗中跟着,一个都不要放过。”
“是!”烂柯门弟子应道。
那些被困在画舫上一整夜再加大半日的客人这才得以各自回家。但画舫上的姑娘们和小厮、下人还不能离去。
温素秋知道花知微遇刺不能怪到护卫身上,他要嫖,护卫们总不能跟进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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