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莫远歌顿时变成了人形挂件,胳膊上、腿上、怀里都是七大八小的孩子。面对孩子们毫不掩饰的想念和亲昵,他来者不拒,宠溺地笑着,抚摸着一张张小脸,“我没事,大家都没事。”
赵满仓和胡牛牛也冲了过来。“师父!”赵满仓欢呼雀跃冲过来,也想在师父面前撒娇,奈何不好意思跟孩子们挤,站在外围焦急地打转。
“莫大,江公子,你们终于回来了!”胡牛牛激动得眼睛泛酸,连忙背过身去偷偷擦眼泪。
“猴崽子们下来!”莫如黛也跟了过来,清俊的脸板着,一声喝令,孩子们立即从莫远歌身上下来了,再不敢造次。她那冷峻严厉的样子,倒是越来越有宋青梅的影子了。
“如黛,哪来的钱修房子?”莫远歌放开孩子们,从马背上解下一个装满零嘴大包袱交给赵满仓。
赵满仓接了包袱打开,孩子们立即欢天喜地低围过去抢零嘴,惹得他连忙举高包袱大喊:“别抢,都有,都有~”
望着莫远歌二人,莫如黛清冷的眼眸终于有了几分热切:“罗衣镇官府派人来修缮镖局,为接驾做准备。”
胡牛牛擦了眼泪,这才转过身来,眼睛红红,脸上挂着笑:“是啊莫大,不用镖局给钱。”
“这官府也是够见风使舵的。”江千夜抱着胳膊不屑一笑,“之前镖局三天两头被人纵火打劫,他们视而不见,如今见镖局光宗耀祖,又巴巴来做舔狗。”
莫远歌拍拍他肩膀,笑道:“管他舔不舔的,我们安然受着就行。”
孩子们簇拥着二人兴高采烈回镖局,犹如簇拥着胜利归来的守护神。虽然早已听闻二人在京城的事迹,但唯有等待他们真正回来,心里才踏实。从此,再也不敢有人打鸿安镖局的主意,大家都能看到将来镖局蒸蒸日上,比往日更繁盛的光景。
有了盼头,做什么都有劲,短短半月的时间,镖局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影壁森严,门楼高耸。新帝御笔亲题“天下第一镖”的牌匾已挂在朱漆铁门上方,威严霸气;倒座房修缮一新,原来梁孝第亲题的“镖行天下”的匾额也重新上漆装裱,悬挂在高大的垂花门上方。
两道御赐匾额,皆是镖局挽救北梁于水火,立下不世之功的见证,也是镖局历代当家人精神的传承,用命换来的无上荣耀。
镖局五进院落修缮一新,保留了原本大致的面貌和规模,又新添了许多造景,孩子们练功的忠勇堂添置了更多器械。
上门求事做的镖师和趟子手快踏破门槛,上门生意更是络绎不绝,大家忙得脚不沾地,迎来送往,张罗着镖局的营生。
十月初一,罗衣镇官道张灯十里,全装惯带的官兵老早就在街道两旁,持戈执戟而立,庄严肃穆,让人望而生畏。鸿安镖局门前红绸盖匾,红毯铺地,从镇上一直铺到镖局内。
迎驾的仪仗旌旗招展,围观百姓伸长了脖子往里看。曾经破落的镖局如今重回荣光,皆感叹镖局这些年的大起大落,终还是侠义之辈有好报。
莫远歌和江千夜带着镖局众人等在门口,等待御驾到来。今日莫远歌特地穿着新帝赏赐的白衫。街坊们从未见过他穿的如此惹眼,与江千夜站在一起犹如一对璧人,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二人身上瞟。
巳时,圣驾终于来到罗衣镇,没有冗繁的仪仗,没有庞大的护卫队,只有柳榭卿带着几个随从,轻车简从,几匹高头大马加上一副銮驾,倒是与罗衣镇盛大的迎驾阵仗十分不匹配。
若不是柳榭卿身着铠甲,以及銮驾的规格,两旁接驾的官员几乎不敢认:这便是新帝出行的规格?
柳榭卿手持斧钺走在队伍最前面,骑着高头大马,面对面面相觑的两旁迎驾官员,他目不斜视,挺拔的身躯自有威严:“皇上御驾回鸿安镖局,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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