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就沾了什么虫子之类的东西回来,得好好洗洗顺便上个驱虫药。
乌棉倒也没有反抗,因为谢九哲给他洗澡的时候邱飞就站在旁边报告。
第一个是报告之前那断头鱼的事情,追查下来似乎是跟朱错有关。
乌棉对这个结果倒是并不意外,之前朱错跑去找他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朱错对谢九哲的恶意。
第二个就是报告昨天晚上那两个毛贼。
哦,人家还不是毛贼,那两个人是动物植物保护局派来的科考队队员,这些人其实已经来了一段时间了,科考出了什么结果谁也不知道,反正他们的任务本身也不完全是科考。
这个科考队的组成成分很是复杂,有家里有些门路希望孩子能跟谢九哲搭上一点交情的,也有纯粹因为科研成果好进来的,而这两个纯粹是因为会钻营才进来的。
这两个人还有些仇富,不知道从哪儿道听途说的消息,说是谢家私养保护动物,这两个人就想立个大功好升迁。
可他们这个科考队压根就没办法靠近昭行园百米范围之内,眼看着科考队要轮班,他们马上要回去,下次还能不能来也不知道,便想着铤而走险,去抓谢九哲的把柄。
谢九哲和他的猫听完都无语了。
谢九哲一开始还以为朱错终于干脆果断了一次,派杀手过来暗杀他了呢。
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乌龙事情,不过邱飞重点说了一下这两个人受伤不轻,主要是后脖颈被击打导致的。
谢九哲洗猫的手一顿,跟池子里的落汤猫对视了一眼,看着小猫天真无辜的蓝色眼睛,他叹了口气说道:“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吧,动保局那边要是有人求情一律挡回去。”
虽然棉花糖跑出去跟这两个人没关系,但谢九哲不能冲猫发脾气,自然就迁怒到了那两个人身上。
反正他就算是迁怒也没乱用权利,只是不给对方脱罪的机会而已。
比起这两个人,他更关注的还是朱错。
谢九哲吩咐邱飞派人盯牢朱错之后,猫也洗完了。
烘干猫的时候谢九哲拿着那对翡翠铃铛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他将铃铛放到桌子上开始用平板看监控。
他就很想知道这只破猫到底是怎么开的笼子。
等他看到小猫咪在他离开之后就伸出爪子用指甲勾开了门锁,另外一只爪子推门,流畅的仿佛干过很多遍的时候,他忍不住转头看了一眼乌棉:这猫之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一旁的茶叔看到之后倒是十分感性的擦了擦眼角说道:“棉花糖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开笼门,所以它以前是被关过吧?还可能被虐待过,没吃没喝的,要不然怎么会跑出来?”
谢九哲听了之后手一顿,虽然茶叔这只是猜测,但这个猜测却让他觉得很接近真相。
不是开过很多次笼门,怎么可能这么利索?而猫猫是在什么情况下被逼得学会开笼门的呢?
他很难想象这么可爱黏人的猫会被人虐待,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这么一想,昨天因为猫猫跑出去而产生的焦虑、后怕和气愤似乎瞬间就被一种名为心疼的情绪所替代。
他把烘干箱里的小猫咪抱出来,先是喂了两块兔排冻干,继而将铃铛轻轻挂到乌棉的脖子上说道:“不是不让你出门,但是要记得回家知道吗?在外面你会受欺负的。”
乌棉有些困惑地抬头看了一眼谢九哲,有些不明白他怎么又突然转变了态度。
人类……真的好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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