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风点点头,脸上却不见一丝喜悦,他站了起来却没拍打身上的灰尘,眉宇间满是阴翳,
“殿下要回吗?”
高长风摇摇头,他将手伸入柜中,在观音像后轻轻一拨,只听得“咔嗒”一声,后面竟出现了一个暗格。
与此同时,叶时雨走到门外,眼睛警惕地看着周围,以防有人再靠近,而殿内高长风在暗格中取出的,是一个背后缝有高显允姓名及生辰八字的麻布小人,上面明晃晃的扎满了尖针,这……才是这柜中本来之物,只是这布人被发现时并没有扎着这许多针。
这针,是高长风一根一根扎进去的。
“我倒要谢谢你们,特地将此物送来。”
这一日,从天未亮折腾到深夜,再加上瑾嫔闹的这一出,皇上早已疲极,他站在床前微闭着双眼,任吕贤将厚重的龙袍脱下,
“阿贤。”
“奴才在。”吕贤仔细将寝衣整理好,以免皇上睡着时会有不适。
“你看出来了吗?”
吕贤手微顿,又继续着动作,
“奴才这榆木脑袋,能看出什么。”
“瑾嫔这是故意在引朕前去,看来这么多年她心中仍是耿耿于怀。”皇上坐在床边,轻轻按着额头,吕贤见状连上前去揉着,
“本不应助长这歪风,但显允病重,只要她肯消停,朕也不想去追究。”
“皇上要不说,奴才哪想得到这些,只觉得四殿下是有些孝心的。”
听到吕贤提起高长风,本是闭目养神的皇上缓缓睁开了双眼,
“他倒是四两拨千斤。”他沉吟着,像是突然想起来向吕贤吩咐着,
“你去将那归心丸拿来一粒。”
吕贤从床边小柜中取出一粒清香四溢的药丸,端上一杯温茶让皇上服下,
“自从太医院送来这归心丸,您是一日也没忘记服用。”
“左右是强身健体的,吃了总没坏处。”皇上服下药很快便睡下,吕贤见其已熟睡,将幔帐轻轻放下,目光转向仍放在柜顶上那盒打开的归心丸上。
他拿起盒子并没有马上盖上,而是凑到鼻前闻了闻,淡淡的药香沁入口鼻,数了数,还余十二颗。
吕贤取出一方软帕,取了一颗包住塞进怀中,正欲离开却又犹豫了,他回头看了看仍紧闭的幔帐,又将软帕打开,药重新滚进了盒中,待到柜门上了锁,吕贤吹熄了几个蜡烛,寝殿的光线顿时黯淡下来,一切就如同没发生过一般。
今夜大多数人都累极,早已进入了酣梦,若说有夜不能寐之人,瑾嫔便算上一个。
她自打从承欢殿回来就独自坐在榻上,连宫女想前来替她卸下妆容都被厉声喝走,
“究竟是怎么回事,柜中之物为何会变成顾思月的那尊观音像,那明明该是……”瑾嫔紧紧抓着领口的衣服,仿佛这样才能让呼吸更顺畅些,分明是寒冬之夜,汗却已打湿了她的鬓角。
“陈让……陈让!”瑾嫔突然高声喝道,门豁然被打开,陈让忙进来,
“娘娘,您可好些?”陈让看到脸色刷白的瑾嫔也是大骇,“要不要奴才去请太医。”
“不用!”瑾嫔再次厉声道,但马上她意识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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