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奴才叫叶时雨,是殿内洒扫太监。”
“哦。”怪不得,玉妃点点头,“没曾想你还有这本事,当个洒扫太监着实是大材小用了。”
“奴才不敢当。”叶时雨头磕在地上,“只要娘娘的头不再那样疼,奴才便心满意足了。”
玉妃此刻心情异常舒畅,她看了眼曹晋,他立刻会意,
“你伺候的娘娘喜欢,今后便留在内殿吧。”
叶时雨大喜过望,赶紧磕了几个头,
“谢娘娘恩典!”
让其先退下,玉妃附耳对曹晋说了几句什么,曹晋点头而去。
这几日叶时雨便守在了玉妃身边,他很安静,也很规矩,若不是头痛时想起他,身边就像没这个人似的,有时人经过,便会飘来一阵时有时无的清爽气,让她心情更是舒畅。
这日玉妃再犯头痛,叶时雨为她按后又安静地准备退下,玉妃倒好奇起来,
“怎的你话如此少,也不知道讨个赏吗?”
叶时雨闻言似乎有些紧张,慌忙跪下,“是奴才哪里没做好吗?”
“你慌什么,本宫这是在夸你。”
叶时雨闻言才松了口气道,
“奴才从前是伺候四殿下的,常不知哪句话说的不对便会招来一顿打,于是奴才便不敢再说话了。”
“你原是跟着他的?”玉妃露出了怜爱之意,“可怜见儿的,想来是吃了不少苦头,跟着本宫便不必如此拘谨。”
叶时雨顿时红了眼眶,更显得我见犹怜,
“能跟着娘娘是奴才最大的福气。”
“不过你这身上熏的是什么香?怎么本宫从未闻过。”
“娘娘是不喜欢吗?”叶时雨有些紧张,“这是奴才家乡的一种熏制方法,用的是竹叶、橘皮和薄荷,奴才自惭形秽,这才用了这香。”
“本宫很喜欢,尤其是头痛时闻见,更觉得沁人心脾,比宫里爱弄的那种熏得人头痛的熏香舒服多了。”
这时曹晋突然进来,眼神瞟了下叶时雨,玉妃便屏退了左右,单留了曹晋在身边,
“怎么样,什么来头?”
原来这几日曹晋都在暗中调查叶时雨,玉妃毕竟在宫中多年,深知有些事过于巧合便不是巧合,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
“这小子原本是伺候四殿下的,这期间没少挨打,几乎人尽皆知。”
玉妃点点头,这倒是与刚才他自己说的相符。
“那之前呢,又在哪里?”
“入宫时是在浣衣局,曾被送去伺候喜公公,不过被一时兴起的四殿下救了。”
“怪不得他总是一副谨慎小心的模样,确实是吃过苦头的。”玉妃忽又想起来,
“那熏香你可查了吗?”
曹晋点点头,
“熏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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