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偷偷摸摸的?”
顾清渠眨眨眼:“是啊,别走门,我把门锁了,窗户开着。”
光是嘴上说说的话,周朔却起反应了。
顾清渠视而不见,继续摸着周朔的毛:“你不是喜欢翻阳台么,我给你机会啊。”
“清渠,”周朔埋着脸笑:“那我今晚能睡你那儿吗?”
“不行。”
“我明天早起,在爷爷起床之前就出来,我不让他发现,我保证!”
周朔一撒娇,顾清渠就心软了,他犹豫片刻,说好,这是答应了。
“去吧,不心急,我等你。”顾清渠说。
周朔欢欣雀跃,飘飘欲仙地去找周国盛了,他捡周国盛爱听地说,把周国盛哄得乐不思蜀。
小老头从枕头底下拿出两个红包,一个稍微厚一点,上面写了名字:“周朔,一个给你,一个给清渠,藏好了,别让你爸看见,多买几本书看。”
周朔不看自己的,拆了顾清渠的数,他的红包吼,“爷爷,有多少啊?”
“清渠的八百,你的五百。”
“嚯!”
周国盛说:“这段时间你们都辛苦了,尤其是清渠,白天上班晚上又给你补课,还给你找了老师,花了不少钱吧?我都不好意思了。”
周朔坦然一笑,他把话替顾清渠说了,“爷爷,你不用把这些是放在心上,生分了。”
“是,我知道,”周国盛说:“这话我不当他面讲,你也别跟他说。”
周朔点头,说好。
周国盛往窗外看了看,又问:“周朔,清渠呢?去哪儿了?”
周朔百炼成钢,挠痒似的试探完全不会心虚了,“睡了吧,我看他上楼了。”
“哦……那你把这钱给他,”周国盛又重复了一遍:“比让你爸看见!”
“他看不见,您放心吧,”周朔十分不以为然,他起身松了松腿,把红包放进口袋,“明天再说吧,我明天看见他了再给。”
周国盛不知想了些什么,他没发表意见,摆手让周朔回去。
周朔走了,故意没锁门,他知道周国盛还在看,于是四平八稳地往自己房间走。走了一半,听见身后‘咔哒’一声。周朔这才松了一口气。
周国盛最近很奇怪,他的态度很奇怪,虽然依旧亲近人,但中间又好像隔了一层厚重的砖墙,尤其对着顾清渠的时候——小老头有心事了。
周朔把自己收拾干净,背上旧书包,像个学生的样子了,可他的学却上得不算顺利,道阻且长。
校长有无数小鞋等着他,第一双就是下马威。他把周朔安排在综合排名最末尾的班级,里面除了混子还是混子,三不管的人堆,老师进来发个试卷,连话也懒得说一句。
周朔在这种环境下所谓的上学,还不如跟在姜云华身边有效率,但这事儿他没跟顾清渠讲,因为顾清渠最近也不好过。
老房子拆迁的事情,恐怕流言要成真,这一下把周老二彻底激活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对家里所有人的态度有了升华,唯独除了顾清渠。
周老二大言不惭,当着周国盛的面对顾清渠口出狂言——
老子想对谁态度好那是老子的自由,顾清渠,你从进这个家门的第一天起就是个外人,周家的外人,我爹拿那么多钱养你这么多年,够情意了,你要是识相,该滚就滚!这房子就算拆了,你也拿不到一毛钱!就算老头子想给你钱,我不同意他也没办法!我还告诉你了,你要是把我逼急了,我就从这屋顶跳下来,跳残了我爹养,跳死了老子做鬼也跟着你!
周国盛怒火中烧,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这话是说过顾清渠听的吗?是说给自己听的!
也辛亏周朔不在,不然又是一场鸡飞狗跳。
顾清渠懒得跟周老二掰扯,全当耳旁风,他扶周国盛进去,给老头子喂药喝水。
“周叔,”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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