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拒绝,也没接受,只在最亲密的接触中,静静看着外面的夜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待结束那一刹那,他忍不住问她,“为什么今夜来找我?因为你离婚了吗?因为难过,所以才…”
是因身份觉得卑微而屈辱,还是纯粹的嫉妒,他说不明白,只觉得愤怒跟不甘,却又难以启齿心中的窃喜。
她转过脸,看着上面的人,只是半响,他忽然被她直接翻身按在身下,她的手指扣着他的咽喉,强大而冷酷。
好像一下子变了一个人。
明明身体相连,她却成了一块冰。
在他心悸惊惶之时,她微俯下身,万千青丝从她肩头滑落,蔓延了魅惑清美的背脊跟曲线,半遮半掩,若有若无。
冰融化了,吸纳了所有温度,反而更冷,更让人望之生寒。
“查我么?”
“我…我没有,你很有名。”
“这样啊?”
她简单发问,却又失去了兴趣,杀意来得快,失得也快,直接脱离了他的身体,下床随手取下睡衣披上系上带子,进入浴室,水声哗啦后,多了一会,她擦着头发出来了,没有看茫然若失的他。
她就那样离开了他的世界。
来得突兀,走得随意。
从不回头。
他可能惹怒她了,他意会到这一点,匆匆披上衣服追了出去,却看到她在客厅阳台上倚着栏杆吹了口琴。
月色似水,曲调很轻缓绵长。
直到它结束。
他说:“你怎么…”
她转过脸,手指把玩着口琴,偏头问:“包装得这么好放在那,不是给我,莫非是给别的女人么?”
他涩然,道:“不是,是给你的。”
她问:“是不是很难听?”
他:“不会,只是…觉得很难过。我没想到,你这样的人竟也会难过。”
她笑了笑,“在地铁那会瞧你,像个闷葫芦,原来也是个刺头,胆子真大。”
他皱眉,下意识想到刚刚被扣住咽喉的经历,略生畏惧,可又切切实实一再冒犯。
“当初,为什么选我?”
细长柔软的手指顿了顿,将口琴在玻璃上轻轻敲击着,落在心上,她垂眸了,声音融进了夜色里。
比烟花寂寞,比夜色更落魄。
“也许…是我需要一个孩子,一个可以让我摆脱所有痛苦的孩子。”
他被吓到了,目瞪口呆,却见她突然笑了,笑得肆意又轻蔑。
像是一个妖女。
残忍,狡猾,藏着秘密。
沈绾结束了法印,对众人说:“它先放出毒素催眠,然后通过人的梦境,深入了解人的情感,并变成亲近的人蛊惑近身并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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