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抱着书重新爬回去,逼着自己冷静下来思考了许久,也没想明白陈羡年为什么要给自己一本这样的书。
难道这是一种艺术最后沈南星只能这样想道,看似粗鄙的文字中其实蕴含了某种对社会的批判,对人生的思考……
因为陈羡年总不可能是想和他进行某种不可言说的床上运动,沈南星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总之,秉持着这样的思想,自以为不能辜负老师期许的沈南星一脸凝重地翻开书,一页一页地看了下去……
第二天一早,钟如意起床的时候,沈南星居然还没起。
他一边刷牙一边歪着脑袋想了想,最后决定今天先自己去晨跑。
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快八点多了,就连佟鑫和秦邈都醒了,沈南星居然还没有醒。
这可是不多得的大事。
三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了好一会,沈南星才顶着一头鸡窝从床帘里探出个乱七八糟的脑袋,睡眼惺忪地道:“好吵。”
“老大,你身体不舒服?”心思最细的秦邈关切的问道:“八点半了,下一节还有课,要不要给你请假”
“啊?”沈南星伸手揉了揉眼睛,声音嘶哑地道:“不用,我这就起了。”
“你昨晚干嘛了?”佟鑫笑嘻嘻地道:“我一点多睡的时候你那边还亮着灯。”
说起这个沈南星就来气,但他再怎么厚脸皮也不好意思说他昨晚熬夜研读了一本……很黄很暴力很无三观的小黄书,还一时没忍住撸了一发。
“哦,我看文献来着。”沈南星一本正经地道:“王院长急着要,我就多熬了一会。”
谁都知道古板又严肃的王栋院长最欣赏的学生就是沈南星,此话一出,三人便都信以为真,钟如意还很羡慕地道:“老大你已经定下跟着王院长读研了?”
“还没呢。”沈南星打了个哈欠,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边说,他动作非常灵活地伸手顺了一包佟鑫桌子上的高档咖啡,在他心痛的叫声中闪身进了卫生间。
……
“我不管。”柳浮生俯身抵在陈羡年的办公桌上,道:“你去把书要回来。”
“祖宗。”陈羡年被他搞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很抓狂地道:“你让我怎么去要,谁知道你看小黄书都要正儿八经地包个书皮?!”
柳浮生眨了眨长长的睫毛,很认真地回答道:“不包书皮,被别人发现怎么办?”
“你还知道羞啊!”陈羡年再度抓狂,想了想,只能妥协道:“我想想办法,这总行了吧?”
一片沉默过后,陈羡年迎着柳浮生亮亮的眼神长叹一声,道:“我肯定帮你要回来,还不暴露你的身份,行不行啊祖宗”
柳浮生这才笑了。
“谢啦。”他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今晚请你吃饭。”
陈羡年果然说话算话,当天下课后,他便单独留下了沈南星,言辞恳切又不失威严地道:“我有一个朋友……”
总之,不管沈南星信没信,那本历经波折的小黄书最后还是回到了柳浮生的手上。
他很是高兴,以至于一不小心就多喝了一点,到散场的时候,他白皙的脸颊两侧已经染上了淡淡的红晕。
摇手拒绝了陈羡年送他回家的好意,柳浮生自己一个人慢慢悠悠地晃回家,连灯都不开就囫囵个把自己扔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用手背遮住眼睛,柳浮生长长地舒了口气,翻了个身打开床头的小夜灯,又伸手拿起自己心心念念的书,抱着玩偶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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