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底一闪而过的念头埋在心里,鹿与宁打起精神,不在自怨自艾,笑着挤到两人中间声音充满活力的问道:“二哥,你今天怎么来了啊。”
鹿予安本来以为将画拿回来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毕竟是妈妈的东西,他有权利拿走。但是他说出来意后。
鹿望北却神色微沉迟,他忍不住想到昨天鹿予安和杨春归,莫因雪的相处,为什么以前不要拿回来,偏偏看到他们之后才要拿回来?
鹿予安在打什么算盘?这一点鹿予安从小到大都没有改变过,只要是他想要的东西,他一定要得到。
鹿予安想要的仅仅只是妈妈的画吗?
鹿与宁的神色些挂不住,妈妈的话虽然是由大哥保管,但是实际上大哥对画并不感兴趣,实际保管那些画的都是他。
鹿望北神色微冷,只淡淡问道:“予安,怎么突然想起妈妈的那批画?”
鹿予安察觉到鹿与宁不自然的眼神,敏锐的反问:“画在鹿与宁那里?所以我连想都不能想吗?”
他的话很不留情面,鹿望北神色几乎挂不住,更让鹿望北无所适从的是,以前的予安从来没有和他这样带着锋芒说话。
鹿与宁连忙补解释:“我就只是保管一下。”这段时间他和杨伯伯交流很多,但是除了那副画,杨伯伯对他的画都并不满意,他真的很想画出杨伯伯满意的画作,所以他才从哥哥那里借来了妈妈作品。
毕竟杨伯伯对妈妈的画大加赞赏。
大概是鹿予安的语气太过刻薄,鹿望北忍不住皱眉:“与宁现在特殊时期,暂时放在他那里怎么了?”
“你爱把你的东西给他,我管不着。”鹿予安却冷冷说,“同样的我的东西,你也管不着。”
只要认清鹿望北不再是他的哥哥,而是鹿与宁的哥哥,鹿予安就不会再在意他的想法,从而束手手脚,变得不再像自己。
“我咨询过律师。”鹿予安不急不缓的说道:“你不能在没有我同意的情况下,随便把我的东西给别人,代为保管也不行。”
“鹿望北,你也不想闹得那么难看,对吧?”鹿予安极其清楚鹿望北的软肋。他前世有很多种办法,让鹿与宁不在出现在他的世界里。
只是每一种都会伤害鹿望北与鹿正青,他那时候舍不得。
而现在他已经无所顾忌。哪怕闹大,会让鹿家脸面扫地,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鹿望北一下子就阴沉下来,从篮球场中走了出来;“予安,你不要这么任性!”
“在你们眼里我不就是这样的吗?”鹿予安嗤笑一声,“我不过是做了你们都觉得我会做的事情而已。”
“都是我的错!”鹿与宁硬生生在两人之间插话:“二哥,是我一时好奇没经过允许就把画拿走了,我现在就把画给你拿过去。”
他飞快的将一连串话说完,将所有过错都归于自己身上,只是不想让两人有所争执。
鹿与宁像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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