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与宁咬了咬嘴唇,将和公园老人家的往事说了出来。
杨春归激动近乎失态说:“你可知道那个老人家叫什么?”
鹿与宁眼眸低垂,扣着自己手心,抬起眼睛,将眼中复杂掩去说:“我忘记了。”
鹿望北眼底惊讶一闪而过,看向与宁眉心微皱。
与宁说谎了。
在他看来这个谎言很没有必要,他知道杨伯伯除了与宁外是没有别的选择的,颜老年事已高,他们需要这么一个可能的人给颜老带来慰藉,哪怕与宁说实话,杨伯伯也会去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答案。
与宁只要坦然说出实情就好。
可一旦说谎,与宁就需要用更多的谎言去避免自己不被揭穿。
但是他看到鹿与宁慌张的神色,心里叹口气,不忍在苛责。
与宁也是太过重视,才会这样。
而一旁鹿正青疑惑道:“宁宁,你之前不是说那幅画也是那位老人家教你画的吗?那么说他也会颜老师门的特殊技法?他给你的画落款又是李师叔和一样?”
“难不成他就是李老先生?”
鹿与宁低眸没有否认。
杨春归看着鹿与宁满是惊喜。
一定是这样了!
要不然天下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
杨春归喜不自胜,看向鹿与宁眼神充满柔和。
若是可以带与宁去看师父,师父定然有所慰藉。
杨春归声音中带着喜意:“这都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谁知道找了这么久的师叔竟然和与宁还有这样的渊源。
杨春归和蔼道:“你愿不愿意让我教导你?”具体的辈分等他回去禀报师父在做处理,李师叔已经仙去,无论如何为与宁都需要人来教导,师父年事已高,由他来教导是再好不过。
终于等到这一刻鹿与宁心里猛地一松,得偿所愿的快乐冲淡了一切,他忙不迭点头:“愿意。”
事情如同哥哥预料的一般,顺利的可怕。
鹿与宁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感觉在梦中,他想要的一切终于得到了。
他顿了顿,稍微抑制住心中的狂喜道:“我不会辜负——辜负师父的教导的。”
能够让杨大师教导,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人。
他想要站在最高的地方,而从现在这一刻开始,一切都有了可能,他甚至——甚至——能够得到颜老的亲自教导。
这怎么能让人不激动。
沉浸在兴奋中的他,完全没有注意道一边的鹿予安。
*
从刚刚鹿与宁拿出那一幅画出来鹿予安就觉得不对劲。
这幅画明明是李老头的,怎么会变成什么李老先生的?
他前世是知道鹿与宁是因为一幅画最后成为了杨伯伯的弟子的。
难不成就是这幅画。
可是,这明明就是李老头的画啊,荷花上的蜻蜓,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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