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想冒险将这幅画带到学校,只是他到现在找遍了所有资料,也没有办法掌握鹿予安用的那种画法。
鹿与宁不得不时时将那幅画拿出来观摩,他又害怕爸爸和哥哥发现,只能深夜练习。
这样一次两次还好,时间久了,他们也发现不对劲,今天他们甚至语重心长的让他不要深夜还呆在画室,注意休息。
画室门一惯是不会锁死的,他怕爸爸和哥哥怀疑,也不敢突然锁起来,虽然爸爸和哥哥尊重他的隐私从来不会打开,但是万一呢?
万一他不在家的时候,爸爸和哥哥进去了,看到那幅画突然意识到那幅画可能是予安画的,他该怎么办?
思来想去,只有学校的画室是最安全的。
画室是他一个人的,平时只有他会去,而且也会上锁。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他刚刚将画放到背包里,就撞到了鹿予安。
鹿予安皱眉看了眼鹿与宁,没有和他说话,他和鹿与宁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
而正在这时,学校的老师将校门口宣传栏上贴了几个月的鹿与宁曾经得奖的海报撕下来,将鹿予安的恺之杯的海报贴上去。
印着鹿与宁照片的海报像是垃圾一样被孤零零的扔在地上。
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的落在那张照片上。
鹿与宁眼神中复杂的神色一闪而过。
毛栗子头和厚眼镜见状连忙走到鹿予安身边,在鹿予安身边这么久他们多少也知道,鹿予安和鹿与宁之间的那些事,了解予安为人之后,他们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予安在一班人口中会是那个样子。
要说这和静安中学公认的小王子鹿与宁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是不信的。
害怕鹿予安又吃亏,他们担忧的朝予安看了看。
鹿予安却用眼神示意他们放心。
明明鹿予安什么也没做,鹿与宁却心虚的攥紧背包后退两步,看起来就像是鹿予安带着另外两人将鹿与宁围起来一样。但是这一次,也跟着看成绩一班的几个人,却只是对视一眼,远远在旁边看着,也没有离开置之不理,但是也没有靠近。
夏易谦却像是对这古怪的气氛视若无睹一般,微笑着飞奔到鹿予安身边说:“哥哥,我看到你成绩啦,你真棒!”
鹿予安将目光从鹿与宁身上移开嘴角忍不住翘起说:“谦谦也很厉害。”他刚刚特地看到了谦谦的成绩,写在整个成绩榜的最前面一列,在一班来说也算得上拔尖那一批。
听到鹿予安这么说,夏易谦眼睛亮了起来,羞涩一笑说:“哥哥那么厉害,成绩以后一定会越来越好。”
被哥哥夸奖的夏易谦真心觉得此刻再美好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他扭头看着不远处碍眼的鹿与宁,目光落在他紧紧抱着的背包上,眼睛一眯,勾起唇角上前亲昵的说:“鹿与宁,你也在这里啊。咦,你的背包里是什么啊?我们不是还没有放学吗?”
“我来帮你拿吧?”说罢他伸出手,要去拿鹿与宁的背包。他有些好奇是什么让鹿予安那么宝贝?
正在他指尖要勾到背包的一瞬间,鹿与宁抽开背包。
“不用。”鹿与宁怎么可能让夏易谦拿到,他连忙躲开,硬着头皮说:“是画画的一些工具,我带到画室里去。”他躲着夏易谦还来不及,他已经明白夏易谦一直都是因为鹿予安而针对他。
他并非不想和夏易谦保持距离,但是夏易谦却人前人后截然不同,每次在同学们面前就对他亲昵有加,一旦人后就刻薄恶毒。
甚至现在班上大部分同学都觉得夏易谦和他关系很好,在夏易谦手下吃了几次亏之后,他也渐渐明白,无论人后怎么样,人前他是不能和夏易谦闹得太僵的。
“啊这样啊。”夏易谦若有所思的看着鹿与宁的背包,他一抬头看着鹿与宁正紧张的看着自己,他扑哧一笑道:“与宁,你别那么紧张嘛,搞得好像我要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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