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有这么一件事,那时候鹿望北找到过敏性哮喘的专家,专家手上有一种特效药正在临床试验阶段,虽然是临床试验,但这种药在国外已经取得了很好的治疗效果了,鹿望北找了许多人,才将鹿与宁塞进了临床组。
只是最后治疗对鹿与宁帮助不大,再加上鹿与宁比赛渐渐多起来,所以才退出实验组。
鹿与宁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他不可置信的看向鹿予安,难不成鹿予安知道那件事了?
果然下一秒,他就听见鹿予安说。
“你知不知道我的的窗台,可以看到你的窗台,你每天晚上将药到在花盆里,我都看到了。”鹿予安一字一句的说。
那些药与宁从来没有吃过——
鹿望北和鹿正青对视一眼,脸色十分难看。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鹿与宁连忙像爸爸和哥哥解释,“之前我是吃了的,只不过那个药没有效果,又很难吃,我才自己偷偷倒掉的。”
他怎么会像予安说的那样呢。
“是吗?”鹿予安看着鹿家的父子三人,终于将藏在心里两世的疑惑说出来,“鹿与宁,你究竟是记不住你自己有致命的过敏性哮喘,还是需要用这件事,来反复确认自己是重要的?”
鹿与宁从来不会忘记带重要的画具,不会忘记鹿家父子每一个爱好。
在鹿予安看来。鹿与宁只是乐此不疲的病态享受着被其他人照顾的感觉。
亦或者在他内心深处,他始终不相信自己拥有的一切——
所以反复的用这种方式去确认去试探他在鹿家父子心目中的地位。
他潜意识的忽略掉带药,久而久之,就连他自己都以为自己真的只是马虎大意。
鹿望北神色怔愣的看向鹿与宁。鹿与宁苍白又虚弱的脸在眼里是那样陌生,他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弟弟。难道一切都像是予安说的那样吗?
“不是——”鹿与宁只能苍白的反复解释,“不是这样的。”
“予安——”鹿正青却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怎么会像向予安说的那样呢?这几乎将他所有的认知给颠倒,否了他所有的付出,亲人之间相互照顾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他刚想说什么。
鹿望北却突兀打断道:“爸爸。”
颜老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大弟子,敲了敲拐杖道:“既然今天这件事发生在我面前,我就不得不出来坐这么一个主。予安是我师弟唯一的徒弟,我不能让他受这样的委屈——”
他看向鹿与宁,难得拿出画坛泰山北斗的威严:“你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无论原因是什么,就应该想好后果,这件事和予安什么时候知道没有任何关系。”
什么乱七八糟什么时候知道的这些事有什么重要的。
“做了就是做了,你认不认这件事?”
鹿与宁低头沉默,他确实做了。
“所以以后但凡是我们师门或者和我们师门有关联的人,都不会收你为弟子,十年内,他们担任的评委的任何比赛你都不要出现,只要你出现我们都不会给你任何成绩。你懂了吗?”
杨春归面有不忍——
师门发展到如今,故旧知交几乎占据了画坛的半壁江山,这几乎是将鹿与宁封杀在整个画坛了。
鹿与宁脸色几乎一白,但是他知道颜老的话已经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他点点头。
颜老神色总算好一些,他朝鹿与宁说:“你拿走予安的画那么久,给予安道声歉,不过分吧!”
鹿与宁看着鹿予安,嘴唇动了动——
鹿予安却极其淡漠的说:“不用。”冷淡的就像他们只不过是陌生人,从未认识一样。
鹿与宁僵在原地。
而这时杜秘书敲了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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