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老师,我头好疼……”
燕澜回过神后顿时一脸心疼地帮他把领带解开,又帮他解开衬衣最顶上的两枚扣子,然后伸手帮他轻轻地按揉太阳穴。
谢韵之右手的手掌还贴在燕澜的脸颊上,看着他的眼睛连一秒钟都没有移开过,还用大拇指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燕澜狭长的眼角,“燕老师,好漂亮……”
燕澜听得抿了抿唇,就算是醉话他也听红了脸,脸上的冷意和淡漠散了一干二净,这种暧昧实在太撩拨人了,燕澜有些受不了地收回手,偏头躲开谢韵之抚摸他脸颊的手掌。
没想到他这个躲闪的动作却刺激到了醉酒的谢韵之。
谢韵之一下坐起身,抓住燕澜的手腕,语气疑惑又有些伤心,“燕老师,你要去哪里?”
燕澜脸颊红红地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偏偏他使劲了谢韵之也使劲,他的手连一分也拽不回来。
谢韵之稍一用力就把燕澜拽进怀里,手臂紧搂着燕澜纤细的腰身,嘴里呢喃着叫他,“燕老师……”
燕澜被他滚烫的呼吸刺激得腰背一片都是酥麻的,仿佛有电流流过一般。偏偏他越是躲,谢韵之的脸就越是往他脖子里凑,好像在嗅他身上的味道。
燕澜心里其实并不讨厌,但是确实是很难为情,如果他能说话的话,这会儿大概是在劝谢韵之放开他了。
可他是个哑巴,因为声带的问题,他就算张开嘴也发不出声音。
他的沉默在此刻便如同纵容,谢韵之紧紧抱着他不肯放手,像是贪恋他身上的温度一般,恨不得把自己的身体和燕澜的身体贴在一起。
大概是嫌弃两人只有上半身是贴在一起的,在燕澜还在想着怎么脱身的时候,他忽然一把抱起燕澜,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仰起脸张嘴吻住燕澜的嘴唇。
湿软的嘴唇热得发烫,扑面而来的酒气意外地并不惹人厌,但被夺走的呼吸还是让燕澜有一种即将窒息的不适感。
他双手抵住谢韵之的肩膀,本能地转过头用力呼吸,但却被不满的谢韵之给抓了回来,惩罚似地咬他上下两片水红的嘴唇,几乎贪婪地吸/吮他口腔里的软舌,贴在燕澜后背的双手更是上下流连地抚摸。
燕澜坐在他的腿上,被他抱在怀里吻得呼吸困难,却连呻吟声也发不出,只能微蹙着眉无力地被谢韵之亲吻,含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滑落,沾湿了下巴。
喝醉酒的谢韵之很霸道,他不准燕澜躲开更不许他逃,大手像铁一样牢牢地把燕澜抱在怀里,叫他燕老师,然后舌尖挤进燕澜的嘴里重重地舔过他口腔的每一寸。
燕澜像条搁浅的鱼一样被他折腾得浑身发软,他已经感觉到了……在深觉不妙的同时也在思考就算真的被怎么样了也不能在客厅里。
这万一要是被阿姨或是天天看见了……
燕澜脸颊发烫地咬了咬下唇,抬手轻轻地抚摸正埋在他脖颈间的脑袋,用一种不惊动谢韵之的速度缓慢地从他腿上站起来,然后牵起一脸疑惑和迷茫的谢韵之,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带着人上楼。
阿姨给他收拾了一间客房,只是他为了照顾天天没有睡在客房里,此时房间里的大床上枕头被子都没有,只有一张雪白的被单,燕澜站在床前连回头的机会都没有就被身后的人压在了床上…………
一夜荒唐。
燕澜半夜困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还被抓着双腿换了一个姿势,半梦半醒间又被折磨得脚趾蜷缩发白,腰腹无意识地用力绷紧后又重重地放下。
满室的旖旎和黏黏的水声叫人口干舌燥,心口发痒。
燕澜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那一刻他甚至都想不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和骨头酸软得没有一点力气,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但现实不容许他迷糊太久,很快,昨晚所有的记忆顷刻间涌回他昏沉的大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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