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很快就不疼了。”男人嘴上哄着,手上却残忍地用力,硬生生把粗大的珠子推向了花穴深处。
电车停下之后,人们如被牧羊犬追赶的羊群,急不可耐地往门外挤,阮清欢仿佛惊涛骇浪中的一只小船,被浪头劈头盖脸地打着,手足无措,彷徨无助。短暂的剧痛之后,一种持久的饱胀感和被侵入的异样感持续袭来,就像什么活物在慢悠悠钻进他自己也不清楚的内部。
阮清欢忐忑不安,害怕被人发现羞辱的惶恐和陌生的感觉都令他紧张羞窘,脸上火辣辣得仿佛发了高烧,脑子里一片浆糊,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紧绷的身体却更加敏感,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一颗颗珠子是怎样挤开花穴里那层处子膜间的小孔,争前恐后地进入更神秘的地方。
那里面紧致潮热,仿佛孕育着珍珠的河蚌,密实柔嫩的软肉层层叠叠,挨挨挤挤,几乎没有留下什么通道。但它们是那么柔软,稍微坚硬些的东西就能势如破竹地挤开四周的嫩肉,开辟出一条道路来。这条无人涉足的小路,狭窄湿润,如同雨后的河畔,处处都是湿漉漉的水汽,无孔不入。
大大小小的珠子你挤我,我挤你,热热闹闹地挤了进去,它们不可避免地摩擦着一路上所经过的所有地方,因为质感和形状的不同,有的轻柔如春风,有的暴烈如火焰,不时被敏感收缩的甬道挤压在一起,发出细微的声响。“窸窸窣窣”,好像雨点打在茂密的草丛里,却又比那要清脆一点。
阮清欢恍恍惚惚地感觉耳垂一热,极力忍耐着一颗又一颗珠子被推进去的涨痛感,刘海被汗珠湿成一绺一绺的,男人意犹未尽的声音吹进他耳中:“这串珠子送给你了。夹紧了,可别掉出来,亲爱的小兔子。”
男人顺着人流的末尾下了车。 阮清欢闷闷地喘息,压抑着声声低吟,模模糊糊地,一个字也听不清。他仿佛魂飞天外,除了本能地收缩花穴压低声音,什么都忘记了。
啧,这么容易就上钩,真是一点成就感就没有。阮清欢悄悄在心底吐槽,面上还是一副可怜又诱人的小兔子样。信息社会,到处都是监控,自然演戏就要演全套。论这个,他可是专业的,直到玩够了抽身而退为止,任何时候,他绝不会崩人设。
车里似乎只空了一秒钟,还不够阮清欢大口地呼吸,上车的人群就生怕电车不等他们了似的,拼命往车上挤,摩肩擦踵,嘈杂不堪。各种各样的声音和气味扑面而来,酝酿在这个有限的封闭空间,好似一坛老酸菜挨着一份螺蛳粉,被夏天的气温一蒸,难以言表。没有人注意到角落发生着什么,就像没有人注意电车上贴着怎样的装饰,周末也要赶着上班的社畜们趁着这一点休息时间,匆匆忙忙地低头玩着手机,活像一群蚂蚁或者工蜂。
阮清欢双腿酸软,绯红的眼尾湿漉漉的,连那一点泪痣都带着暧昧的情欲气息,说不出的魅惑。他重新戴上口罩,颤巍巍的指尖依然酥酥麻麻的,有种身体不是自己的滞涩感。劫后余生的少年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猥亵他的男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阮清欢努力定了定神,平复着起伏凌乱的心跳与喘息,不敢露出一丝异样的表情。到了漫展那一站,车里奇装异服的年轻人一窝蜂地出去,他才跟着最后一个人慢吞吞挪出去。十八颗菩提珠几乎都塞了进去,最后一颗凹凸不平的凤眼菩提卡在穴口处,随着他抬腿动跨,反复摩擦着里外的嫩肉。
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这最后一颗进退不得,每每被重力的作用吸引得下坠,又被下意识紧张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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