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努力地兼职赚钱挣学费,却还是会被校花的仰慕者堵在厕所扒光所有的衣服。明明他穿着最普通的校服,夏天都包得严严实实,落在他们眼里也还是“不知廉耻地勾引”,是“淫荡的婊子”。
云端月记忆里的性大多参杂着暴力,昏暗晦涩,冰冷或灼热的痛楚,青青紫紫的伤痕,他只是忍耐着,就像忍耐漫长的冬夜。
还好云端月没有反应,于是那一场又一场混乱的性爱,总归以单调的结尾草草收场,他不过是个精致美丽的性爱娃娃,任施暴者予取予求,除了偶尔痛极了发出的闷哼,就像一个哑巴,没有反应的木偶,终究太无趣了些。
他进入肮脏的娱乐圈,就像从一个沼泽走到了另一个沼泽,只不过潜规则他的男人比以前的都要英俊大方,也更长久些罢了。算起来,这一任金主好像有三年了?对着云端月这种床上木偶似的工作狂,居然能在聚少离多的情况下玩三年都不腻。有时候,他也挺佩服那个人的。
当然,对方可能彩旗飘飘,但是云端月从来漠不关心。
阮清欢胡思乱想着,身上一轻,已经落到了袁正怀里。他依然很稳,走动时几乎感觉不到丝毫颠簸,连着毯子把阮清欢抱到了浴室。浴缸里的水已经放好了,热腾腾的白雾飘散如烟。
“我就在外面,有事就叫我。”袁正低声道,有意避开了阮清欢满身不堪的痕迹,轻轻把他放下来。
阮清欢歪头看着他高大沉稳的背影,趴在浴缸边墙,忍不住想道:真可惜,你来的太晚了……
晚到云端月漠视情爱,阮清欢放纵情欲。——他们,都不是良配。
少年白皙的身体布满被绳子捆绑落下的痕迹,殷红的颜色鲜艳夺目,纵横交错,尤其是鼓起的胸脯,触目惊心。奶头肿得像车厘子,圆滚滚地渗着雪白的乳汁。花穴里流淌着粘稠的白浊,那是大型犬留下的精液,污秽不堪。
他把自己慢慢沉进温热的水流里。及肩的乌发蓬松地散开,如水藻般缠绕在纤细的脖颈间,逐渐下沉。
火辣辣的伤痕泡在热水里,仿佛被无数蚂蚁和蜜蜂叮咬,瘙痒麻痛,带来了二次伤害。娇贵爱哭的少年在水中落了泪,长长的眼睫毛在水里合拢,默默地沉进浴缸底部。
好安静。
安静得过了头。
门外的袁正心头一跳,敲了敲浴室的门:“刚才浴巾忘拿了,我给你送过来吧。”
“……不、不用了……谢谢你……”含糊的声音听起来十分微弱,如风中最后一片秋叶,好像随时都会凋零。
袁正心里的担忧更甚,借着送浴巾的名义,打开了浴室的门。
水雾朦胧下的景象,猝不及防地映入他眼中。
被热水泡得白里透红的少年羞窘地看着他,眼里波光荡漾,泪痣湿润绯红。娇嫩的唇瓣微微开合,吐出难以抑制的低吟,因为惊惶而颤动的身体,曲线曼妙诱人,挺翘的双乳滴滴答答地流着乳汁,而少年纤秀的双手,一只放在乳房上挤奶,一只伸进下身红肿的花穴,两根手指完全插了进去,正试图导出大狗射在他体内的精液。
受惊的花穴乍然缩紧,夹住了两根手指,分开的大腿间漂浮着淅淅沥沥的精液,如一团柳絮悠悠荡开。
少年羞耻极了,拼命缩在水里,若有若无的水雾萦绕着他赤裸的身躯,更增添了几分迷蒙的美感,引人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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