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的燥意。
谢妄的手在林见鹿颈后仅仅停留了几秒就撤开了。
现在的林见鹿,不像日后把自己藏得那么深,有很多反应,不太会藏。
如果是用心仔细去看的话,很容易捕捉一些微小的表情和动作。
林见鹿其实没那么难猜。
比如,被碰到腺体会轻轻发颤,被信息素安抚了会好奇又舒服地睁大点眼睛。
在他把手拿开的时候,林见鹿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嘴角小幅度地压了压。
仿佛在说——
“这就退了?不再来两下吗?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
谢妄:“……”
又气又爱。
重生前的经验完全用不上,重生后他的方向也不对。
林见鹿想直接要太阳,他天天忙着搭梯子摘月亮。
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戏导演都给你讲完了。”谢妄下车,“自己想想吧,我去叫他们回来了。”
林见鹿:“好的。”
导演带着摄影机器和变态一起回来了。
“好了吗好了吗?”导演往这边看,“哎,不错,就要这种平静中落泪的效果。哭的人没崩溃,看见的人濒临崩溃。”
林见鹿看向车外,平静冷淡的脸颊在镜头捕捉的画面里漂亮冷清。
他眨了下眼睛,眼泪自然地落了下来。
陈一默饰演的罪犯愣在了原地。
“妈的。”他低声骂了几句难听话,扬手要扇人,遇上那双微红的眼睛,又停了手,摔上车门,锁了车,朝着热闹的街道尽头,卖棉花糖的小摊位走去。
车内,昏暗的灯光下,omega低着头,嘴角带笑。
“好得很。”导演说,“效果出来了,这omega一看就不是傻白甜,是坏胚。”
导演:“大妄跟变态默准备下一场打戏,爆破师和医疗组都准备就位。”
大家都在忙着安排下一场,林见鹿举起双手摇了摇,示意自己手上的绳子。
谢妄赶在他助理到之前过去,给他把绳子拆了。
这场戏磨得有点久,前面跟陈一默的对白部分,因为他的演技烂反复ng。
绳子解开的时候,林见鹿才觉得手脚发麻,腿也是软的。
要不……休息一会儿再走出去吧。
或者——
好机会啊。
他扶着车门下车,袖口微微后落,露出被绳子磨红的手腕,明晃晃地朝向谢妄的方向。
谢妄:“……”
不错,他又预判到了。
这个行为,解读出来应该是……想抱。
对,林见鹿想要他抱。
omega抓着车门的手指微微用力,微曲的指骨纤细,指腹的白皙中泛着红。
谢妄:“……”
啧,好可怜,再来点。
林见鹿轻飘飘地扫了alpha一眼,松开车门,手和双腿都在颤,他故作坚强地咬了下嘴唇。
形状好看的嘴唇,被咬得愈发柔软。
林见鹿试着往前走,与谢妄擦身而过时,修剪得干干净净的指甲从谢妄的手背上“不小心”刮了过去。
谢妄:“……”
得劲儿,够可爱,再来再来。
林见鹿——
林见鹿没招了。
他自暴自弃地任凭自己酸疼的腿发软,无语地蹲在地上。
不干了,歇会儿再走。
怎么突然撩不动了。
谢妄看着脚边自暴自弃地某奶酪,差点笑出声。
新手村没房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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