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门轻轻地开,又轻轻地关。
阮祎摸着黑走进来。
贺品安身心疲惫,不愿再追究,反正他的床大得很。
只要那狗东西别来烦他。
阮祎小心翼翼地钻进了他的被窝,没有动。
很好。贺品安想。
他慢慢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及那令他感到不适的心跳频率,他用稳重抵抗烦躁,数着数,为入眠做准备。
那个香香软软的小团子靠近他的后背,身边的床垫也轻陷下去。
贺品安眉头紧蹙,缓缓睁开眼。
那只手横过他的腰,好像在抱他。
“叔叔。”
他听到那个小孩儿小声叫道,额头抵着他的脊背。
阮祎不知道贺品安是被他吵醒的,他以为那人跟他一样难眠。
他不是有意要惹他生气。
那句“想喝热水”还没说出口,贺品安就拽着他的手腕,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
自打迈过三十五岁,贺品安的脾性就越发平和。他本就早熟,到了这个年纪,更是锋芒内敛,凡事进退有度,不再冒失冲动,也不愿再去玩那些虚张声势的把戏。
贴心的人他就多花些时间工夫,瞧不上的也绝不多去招惹。
受人追捧不被他视为魅力,他早已过了那个轻浮的阶段,他明白人们疯狂的追随往往不是忠诚于他,而是忠诚于自己心中的幻想。
人贵在自知。
只有这样,才能避免许多自以为是。
换作平常,贺品安是绝不会这么容易被人挑起怒火的。
可这样的夜,这样的讨厌鬼,他胸腔里却好似有一把干柴在烧。
如前所述,贺品安最烦长得嫩生的小孩儿,而阮祎的性子,在他诸多偏好中更属末流。
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气得他手痒。
他想这也许和情欲无关。谁碰到这个王八犊子,都会觉得他欠揍。
这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揍?
贺品安的睡袍在动作间有些散开了,露出一片结实的胸膛。
阮祎的眼睛还在适应黑暗,他看不清贺品安的表情,可他已经不敢说话不敢动了。
贺品安一只手就能抓住他两个手腕,另只手用力掐住了他的腰。
阮祎被刺激到了,下意识挣扎,柔韧的腰猛地一弹动,没等他换个气,又被对方强硬地按了下去。
“小婊子。”男人的手劲儿好大,阮祎被他掐疼了,眼泪扑簌簌地掉,他听到那嗓音在耳畔沉沉响起,“想玩是吧?”
阮祎的胃还在痛,嘴唇也发干。他想让他的叔叔哄他。
可即便贺品安这么凶地质问他,他也不想说出任何拒绝的话。
因为他喜欢,他喜欢。
阮祎哭着,不管不顾地撒起疯,两条腿不知羞地往人家身上缠。
他太害怕了,他想抱抱,但是贺品安按住了他的手。
“叔叔……”他低低地叫。
贺品安不理他,隔着单薄的上衣揉捏着阮祎的乳头,没有一点调情的意思,纯是欺负。
“疼……呜呜……”阮祎一直想把手抽出来,满脸的眼泪弄得他好痒,他想擦擦,可贺品安一只手就把他钉住了,钉死了,他只能无助地呼痛,“疼,我疼……”
“忍着。”贺品安的指尖掐在那小巧的凸起上,听着男孩儿呻吟的音调渐高,越发用力,阮祎一抽一抽地哭着,不住摇头瑟缩,他笑他,“真他妈没用。”
阮祎被他骂硬了,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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