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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与有些惊讶地看向贺品安,“不是跟你家那个……”

贺品安也因此多看了一眼那男学生,嘴里回卢天与:“谢东是东西的东。”

男学生跟着答:“贱奴是春夏秋冬的那个冬。”

卢天与支着下巴,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那还挺巧。”

“贺品安贺爷听过没有?”他朝贺品安所在的位置瞟了一眼。

小冬的鼻尖冒了汗,激动地点点头。他进屋的时候,一眼就看上了这个男人,可他没想到这人就是圈里那个鼎鼎有名的犬调大佬。

据说他收奴条件很严……哪怕能跟他过一夜也好。

贺品安提不起劲儿,心中也就没太多旖旎的绮念。他甚至有点不爽,不爽卢天与拿他名头到处现眼的行为,搁以前这些名头还能给他带来一些满足感,现在只觉得是一种尴尬浮夸的负累。

“贺爷说他有点累了,你去帮他精神一下。”卢天与摆出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提醒道,“别上手啊,贺爷不喜欢,多用用‘嘴’。”

难得让卢天与抓住个机会损他。

贺品安懒得计较。

“好。”男孩儿低声应道,忍住又看了贺品安一眼,他温顺地说,“谢谢您让我伺候。”

往前爬了一步,先在贺品安的大腿处蹭了蹭,凑得更近了,才用鼻尖去拱裤裆里那一团,意识到那阳具的尺寸大得惊人。

小冬的脊梁骨有种酥麻麻的感觉。太大了,好像从没碰过这么大的,大到让他产生出一种“崇拜”的感觉。

把脸结实地贴上去,深深地嗅了嗅,听到四周传来起哄声,紧张之余更加兴奋了。

他微微张开嘴,隔着布料,吻了吻那根粗硬的鸡巴。

顿觉惊喜万分,因为从没有这么快地为另一个人勃起过,满脑子都是想要离他更近、更近。

忽然,头发被用力地揪扯住了,向后拽,扬起脸,看到那男人冷淡地垂下眼,警告他:“管好你的舌头,不准弄脏我的裤子。”

“R”调教室内,任遥在帮阮祎处理手腕上的伤。

只是一点破皮而已,消过毒后连创口贴都用不着,但考虑到之后有可能要铐住他,还是为他贴上了。

给客人添了这种伤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任遥回过神来后也感到懊恼。

好在点点没抱怨什么,仔细想想,他可能也不敢抱怨什么。

任遥把抽纸递给阮祎,让阮祎擦眼泪擤鼻涕。他自己则去开那个绒布盒子。

挺有意思的,盒子里放着的不是刑奴瞧不上眼的散鞭,也不是光看着就威慑力十足的蛇鞭,而是一根特别简单朴素的小单鞭。

结合贺品安让人捎来的那句话,任遥没法不多想。

贺品安了解他,同样的,他也了解贺品安。他可不是单纯的S或M,他是个switch。他太知道这两个属性之间可能发生的化学反应。

贺品安此举分明是在告诉他:工作归工作,别玩得太过火了。

正因为这一点,他才要那人帮他回话,让贺品安看直播,你看着我来搞,总放心了吧?

可任遥还是想不明白……贺品安真的和那小孩儿有关系?他俩是什么关系?是什么关系也不该闹成现在这个局面吧!

任遥看向那个还在哭鼻子的小点点,感觉整个世界都混乱了。

见他擦干眼泪,任遥便要为他戴上眼罩——刚准备戴的时候,小孩儿就想躲,从沙发上跳下来,有拔腿就跑的趋势,转瞬就被任遥给扼制住了。

“哥!哥!你别给我戴这个,我害怕……我真的不想继续了,我不退钱,你别搞我了。”

你以为我他妈想继续吗,任遥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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