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能看得明白啊?
阮祎笑呵呵地小跑着过来,等停下时,却笑不出了。
没想到这边这么多人。
贺品安靠在沙发上,正百无聊赖地看着表演台。他烟瘾犯了,悄默声地一下下咬着内唇,手上闲不下来,就去摸小东的脑袋。
看见阮祎的那一刻,贺品安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
说实话,阮祎心头有点酸,酸得他胸腔鼓胀,一种有气撒不出的感觉。
脸上也烧得慌,像自己的礼物被别人抢走了一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特别难堪。
贺品安怎么这样。
贺品安好不公平。
来时看到舒晓坐在温昱怀里,阮祎忍不住想,他为什么就不能被贺品安这样对待呢?
仿佛察觉不到周围人好奇的目光,阮祎取下书包,轻轻地放在沙发旁的地毯上,一步步朝贺品安走去。
看一眼舒晓,舒晓满脸写着完蛋。
他心一横,在贺品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侧过身,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贺品安的大腿上。
位置没坐正,还蹭着蹭着向上调了调。
学着别人家的奴隶,乖顺地窝在男人的怀里。
他用柔软的手臂环住贺品安的腰。
四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声一概停了,所有人都在往这边看。
他们中有的认得贺品安,有的不认得,心里都觉得奇怪。
只怪这男孩儿实在太打眼,嫩生生的,瞧那模样顶天不过十六岁。
玩这么小的孩子,在圈里都不好拿到台面上说,为人所不齿。
阮祎怎么知道自己让贺品安无辜背上了这种名声。他只是想让贺品安多看看他。
好吧,他承认,他还有点跟人较劲的意思。
他不信贺品安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推他下去,毕竟他丢得起人,贺品安可丢不起。
这么想着,很不害臊地用干燥的嘴唇蹭了一下贺品安的脖子,昨天他嗅过的地方。
下场表演即将开始。那位绳艺师在圈内名头很大,加上现场灯光效果加持,众人的注意力很快便转向了台上。
一片昏暗中,贺品安掐住阮祎的腰,一使劲儿,把阮祎从他身上撕下来。
二人隔开一段距离,阮祎还坐在贺品安腿上,却始终不敢抬起头看一眼贺品安。
说到底还是害怕,可他又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认怂。
贺品安的呼吸拂过他的耳廓,那人低声呵斥道:“下去。”
话里已经带了许多讶异与不耐。
“不下!”重新把自己粘回去,两只手紧紧抓着贺品安的衬衣。
“阮祎,别让我说第二遍。”这样的场合,贺品安只觉得小孩儿是在胡搅蛮缠,语气愈发重了起来。
阮祎被他训得直打哆嗦,一时间心跳加速,恐惧和兴奋糅杂在一起。
他默默地想,你如果不要我,你如果不喜欢我,你就把我推下去吧。
他哑着嗓子,在贺品安耳边轻声抱怨:“下面哪儿还有我的位置?”
说着,在这隐秘的时分,在不合适的地点,阮祎拽住贺品安的衬衣下摆,将之从裤腰里抽了出来。那只热乎乎的手灵巧地钻了进去,顺着贺品安的脊柱一寸寸地向上摸,将黏腻的汗抹在皮肉上。
这一刻竟真像在做梦一样。
这样的梦他已经做过许多许多次了。
他不能离贺品安太近,他会控制不住自己疯狂的念想。
身上的小孩儿好似魔怔了一般,变成一团带着火的小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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