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祎猜不出他想听什么回答,只好照旧肯定。
“那就不要想那么多。”他把用过的湿巾团起来,掷到垃圾篓里,他探探身,一只手仍然那么揽着阮祎的腰,他告诉阮祎,“我也觉得你这样好看。”
“真的吗?”
“真的。”
阮祎为这话硬了,硬得不合时宜。他疼起来,搭在男人肩上的手便忽然用力,指节弯曲。
贺品安看着他的脸,就能猜到在他身上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想摘笼子?”
被发现了,阮祎垂下眼,看到自己赤裸的下身,他心慌,眼神飘忽不定。
“……叔叔,求求您。”
因为疼,他说话时,断断续续地喘息。
“用嘴求我?”贺品安语调轻松,似乎带着促狭的笑意。这话说出来,原是像陈述句的,可他却不着痕迹地提了提尾音,一时又让人觉着是疑问句。
阮祎似懂非懂地抬起头,等他看向贺品安的眼睛时,又好像全懂了。
他的视线缓缓移向贺品安的嘴唇,心跳得越来越快。
他期待而胆怯道:“叔叔,可不可以……”
他迟迟续不上后面的话。
贺品安鼓励似的,大手抚摸着他脑后的发。
“今天可以叫爸爸,”贺品安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一直。”
连他的快乐,都令阮祎心动。
阮祎不知道怎么,鼻尖泛酸,他小心翼翼地控制呼吸,凑上前去。
“……爸爸,”他试探着喊他,“在门口等您的时候,我吃了一颗糖。”
他抖抖瑟瑟地啄吻他,一触即分,留恋般的舔了舔嘴唇。
他呼吸,甜甜的果香飘散开。
他难为情,嗓音一再低下去,变成了气声。
“爸爸猜我吃的什么味儿。”
话音刚落,两人就吻到了一处去。这一吻,吻得极深。阮祎自以为早有准备,还是被男人亲得昏头转向。贺品安把舌头伸进来时,他痴痴地想缠上去,结果被人一搅一弄,浑身都软了,舌根都使不上劲儿,只能被动地被人吃,听见自己迷迷糊糊地哼叫。
贺品安揉他屁股时,前头硬得最厉害,因此也疼得最厉害。
他抵住贺品安结实的胸膛,叫停这吻,匀出半口气,跟人哭诉。
“帮帮我。”
贺品安只是问他:“是荔枝吗?”
他眼泪汪汪地看着贺品安,轻轻摇头。
“爸爸,口红,把你弄脏了。”
忍不住伸手,用指腹碰他的唇角。
贺品安顺着那只手,看向白净的手腕,看向阮祎的脸。被他亲花了。
阮祎看他,眼里满是不安与新奇,如同面对一切未知。
这一眼,使他浑身都热了起来。
仿佛多说一句都是废话。按着男孩儿,继续吻下去,比上一次还更凶。
贺品安的手钻进他的T恤下摆,从后背摸到腰。只是那么摸下去,细细地,并不很刻意,阮祎却被摸得嘤咛不停。他想起火柴擦过磷纸的瞬间。他被贺品安点燃了,他烫得发疼。
学着贺品安,他也去含吮男人的唇瓣。因为坐着的姿势,他很快意识到男人起了反应。他有点不顾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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