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祎转过身来,躺在桌上。他的身材比例极好,四肢修长柔软。由于过分白,关节处在动情时会变粉。乳珠是浅粉色的,硬起来就变成更深一些的肉粉色。他不爱锻炼,身上几乎没有肌肉,只胸膛上有薄薄一层,摸上去又软又韧,很腻手。还有他的腰,贺品安两只手几乎就能掐住。
他当然很美,同时他太易摧折。
“怎么了……爸爸?”他茫然地问,用一种恐怕犯错的口吻。
他们都明白这话的意思。
贺品安按住他的手腕,那只手上还留有一排浅浅的牙印。
亲了亲他的下巴,他的脖颈,告诉他:“不急,再等等。”
从冰箱里取出一盒酸奶,凉意顺着指尖窜到掌心,觉得很合适。
贺品安用剪刀给酸奶盒开了一角。
“两只手抓着桌沿,不许乱动,能做到吗?”
“嗯?嗯!”
俯视着男孩儿。左手摸上他的胸膛,拨开那两条细细的纯白丝带,拇指揉搓起粉嫩的小奶头。
随着他的动作,胸膛剧烈地起伏。
他照旧那样闲闲地拨弄着,直到那只手将两个奶头都捏得红肿起来。
将冰凉的酸奶淋上去,淋在嘴角,锁骨,还有白净的胸脯上。
听到男孩儿的惊呼。爸爸。好像很不可置信似的。爸爸。
阮祎羞耻地别开脸,不敢看贺品安。
像对待一件艺术品,将黏稠的酸奶在他的小奶子揉匀涂开。
“乖宝。”他一叫阮祎,阮祎就听话地转过来。
兴奋使他心跳加速,他强忍住许多难耐的呻吟,鼻翼微动。他不安地看着贺品安。
贺品安夸他:“真漂亮。”
他控制不住地用两条腿勾住贺品安的背。
“爸爸……爸爸,我想。”
贺品安拉住他一只手,往自己下身带,阮祎心领神会,帮男人摸。
“好大,爸爸好大。”
“什么好大?”
那词儿在舌尖打转,在心尖刺挠。
阮祎过去有过那么多幻想,可直到此刻才晓得欲火焚身的滋味儿。
他娇娇地喘,那尺寸握得他手酸,他于是一面用手给人摸,一面用腿心的嫩肉帮人蹭。
“爸爸的鸡巴大……太大了。”
说这话时,贺品安已经俯身含住了他的奶子。听见嘬吸的声音,听见吞咽的声音。裹在奶头上的酸奶就这样黏黏糊糊地被舌头卷走。于是冰凉被卷走了,他被湿热柔软的口腔抚慰着。
太刺激了。他小声地哭起来:“呜——好舒服。”他嗓音沙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口齿不清道,“……好喜欢,喜欢爸爸。”
听见电话铃响,贺品安伸手从椅子上摸起手机。
来电人是贺品安相识多年的老友,也是圈内人。
看着眼前迷迷糊糊的男孩儿,想起在任遥那儿看过他的调教偏好,想起那次他们在地下停车场。
原本想挂断的,手一偏,到底还是按了接通。
开着免提,将手机放在了阮祎的脑袋边上。
“喂,贺六,你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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