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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他想要离开的动作,那鸡巴从后面退出了一半。

听见贺品安发出一声恼怒的粗喘。侧过身,不知怎么凶狠地把他揽住了,便就着侧身的姿势,捞起他一条腿,好让他打开身体挨肏。

贺品安拘着他的肩和腿,让他不能有半分多余的动作。不能咬手了,他呜呜啊啊地痛呼出声。贺品安吮吻着他的后颈,仍旧那么肏着,有种即将到达性高潮的迷乱,一面舔着他的耳垂,一面在他耳畔喃喃。

“宝贝……”这呼唤混在喘息声中,听他用沙哑的嗓音叫,“宝贝。”

阮祎不肯领情,偏执地想,这一声声,叫的实际是别的人,并不是阮祎。

然而听到这呼唤,又情愿挨他的磋磨了。

阮祎失神地望进黑暗里,感觉身子一时热一时凉。

他一直盼着能跟贺品安做到这一步,这天真的来了,他应当满意了。

自以为洒脱地下着判断。他闭着眼,试图劝说自己享受这场性爱。他仰着脖子,微张着嘴,想要在疼痛中抓住一点情动带来的抚慰。

贺品安正陪着他,他认为,理所当然地,爱也很好,痛也很好。

他偏偏做不出任何享受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眼泪顺着鼻梁滑下来,掉进了枕头里,脸颊贴在一片潮湿中。

贺品安射在他里面时,他忽而就有了反应。实际上是很不舒服的,他失了声,反手去推贺品安的小腹,那儿也是硬邦邦的,推过去,一动也不动。

软下来的鸡巴还在他穴里塞着,贺品安的手在他身上胡乱地摸,摸到胸脯,便用手掌包住,用掌心的薄茧粗暴地磨,磨到乳尖肿起来了,阮祎才发觉,贺品安的鸡巴又勃起了,又在他体内抽插起来。

夜渐深了,听到窗外的雨声,稀里哗啦地打下来。

阮祎想走,然而腰和腿都没了力气,他扶着床沿,几乎是滚下来的。

痴愣着,如眼盲的人,用手四处地探着,才找到了自己的衣服,不顾正反地套在身上。

这样在地板上躺了许久,阮祎感到缓过劲儿来,才哆嗦着站起身,往门外去。

走出混沌,走向他并不期待的自由。

凌晨三点了,他没带伞,颇为戏剧化地站进了秋雨里。那时真觉得死了好了。

他把琴护在怀里,打开手机,不知道联系谁。其实他第一个想起的是舒晓,又觉得这么晚了,让她独自冒雨前来,多么不便。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阮祎打给了贺疏。

贺疏还沉在睡梦中,迷糊着应他,不知是听见雨声还是哭声,倏地彻底地醒了过来。

贺疏见到阮祎第一眼便吓着了,说什么也要带他去医院。

阮祎只是不住地重复道:“我累了,我累了。”

车已经开到医院门口,阮祎还跟他耍性子,干脆往雨地里一坐,哪里也不去。

贺疏气得想抽他,又怕自个儿来一下,活活要给他弄晕过去。

最后是贺疏妥协了。他们去了最近的一家酒店。

贺疏定了标间。他劝阮祎去洗洗,阮祎在那床上倒头便睡了。他睡时,整个人都蜷缩着,肩膀不住地发着抖。

贺疏把空调的温度调得很高。只留了一盏床头灯,他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了。

躺了一会儿,一转头,看到阮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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