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引诱一般,盼着往更深处去,他将阮祎抵到墙上,两只手渐渐卸去力气,任由男孩坐下来,阮祎这才知道怕了,反手摸着墙面,掌心出了汗,正形成一股撑起自己的力量。
“不要……爸爸,不要,呜呜——”
越拒绝越忍不住想干得他涕泗横流。
贺品安眯着眼瞧他,像盯住一只靠近陷阱的猎物。
“手。”
——指的是他撑住墙的手。
他肆意地流泪,抽泣着摇起头:“爸爸不要,不要……我会死的。”
男人更加发了狠地肏弄他,他在半空里晃着,呻吟被颠得破碎。
“手。”他又重复了一遍。
语气仿佛未曾变过,连音调都如常,却听得阮祎一阵惊惶,顿时怕也忘了,肩膀垮下来,认命地将一双手缩在身前。贺品安虚揽着他,那根粗胀的鸡巴又没入几分。
“呜呜……太深了,爸爸,爸爸——”
结合处不剩半点空隙。
阮祎的两条大腿轻微地痉挛起来,微张着嘴,却叫不出声了。
知道他快到了,贺品安重又抱起他,却将肉棍从他身体里抽了出来。
空虚如一场窒息,阮祎失了神志般,他被贺品安放到地毯上,仍旧淫荡地张着腿,扭着那颗大屁股说:“爸爸快进来——快呀!”
他急得哭了,声音也湿淋淋的。
深色的地毯上,他红得像一片火。看他难耐地抚摸自己,脚趾在网袜里蜷缩着。渐渐地,他侧过身,悄悄地在地毯上蹭起鸡巴。
贺品安将他扳过来,他立刻将脸贴住贺品安的手,不断地舔吻男人的掌心。
他的呻吟里带着哭腔,不知羞耻地说些胡话:“爸爸……救我,救救我。”
男人却不答话,对着他起伏的胸口看了好一阵,半晌,他反应过来,便急急地凑近些,自己把住两边奶头,揉捏拉扯着,向男人展示。
“啊……!祎祎听话,祎祎什么都听爸爸的。”他凑过去,头往男人的胯下埋去,一面娇喘一面嘬吸。两手仍那么揪着自己的奶子,揪得红通通的,贺品安看得喉咙发干,干脆将他拉起来,拉到腿间躺着。
他轻轻道:“什么都听?”却不是非要阮祎答话的意思,他的指尖划过男孩儿的小奶子,说,“小骗子,刚还跟我拗呢,真该罚。”
他从旁拿起一对吸乳器,在指尖把玩一阵,观察够了阮祎惊惶不安的反应,他轻轻地用手背为阮祎蹭掉了颊边的汗,口中却说:“不许躲,躲掉这个,还会有许多别的,你知道我从不诓你。”
慢条斯理地为他戴上吸乳器,连同他的哀求呻吟也被拉长了些,眼看着原本小小的乳粒被吸得肿胀起来,在胸膛前挺翘着,在交错的红绳间,显出极下流的样子。
啊呀,啊,啊——他小猫儿似的叫起来,扭着身子,如发春一般,同时还要流着泪说:不要,爸爸,不要了。
阮祎勃起的鸡巴忽然在半空里一翘一翘地晃起来,他吐着小舌头,恍惚间瞧见了贺品安的手,于是殷切地探身,把男人的手指含进嘴里嗦舔,下身只好可怜地对着空气前后摆动。
贺品安熟悉他身上的一切反应,手指夹住他的舌头逗弄一阵,同他说:“乖,不要射,乖。”
阮祎不住地摇头,鼻间发出几声腻人的轻哼。
“松开,小婊子,”贺品安用指节抵住他的齿尖,“爸爸要去拿蜡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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