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鹤亭拉开长官的衬衫领口,看到里面的纱布,说:“聊结婚……还痛吗?”
谢枕书道:“嗯。”
苏鹤亭说:“我叫妈妈来看看。”
谢枕书道:“没用的。”
苏鹤亭一惊:“这么严重!”
谢枕书拉住领口,眼眸沉静,几乎要逼到苏鹤亭眼前:“你还没回答我。”
他很固执,还记得昏迷前的问题。他要苏鹤亭跟他走,去哪儿都行。
“骨头,”谢枕书攥着苏鹤亭,一一摸过,“心脏,眼睛……我有这些。”
他开始亲吻苏鹤亭,一点一点,落在苏鹤亭的耳根和面颊,好像在念某种咒语,声音低沉却清晰,让苏鹤亭神魂颠倒。
苏鹤亭哪里是对手,像只落水猫,连尾巴都夹到了□□。他感觉痒,忙说:“可以啦可以!我回答……”
谢枕书吻到他的猫耳尖,道:“我爱你。”
苏鹤亭强装镇定:“我也爱你……”
谢枕书又吻了苏鹤亭的额头,苏鹤亭单眯着异瞳,看见他的喉结。那喉结轻轻滑动,苏鹤亭跟着他,一起说了“我爱你”。
窗外下起雨。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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