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自己是在不要脸面地给人当地下情人,也认为此行为卑劣可鄙,可平心而论,负疚感的确是不多的,无耻一点,他甚至可以果决地告诉对方,自己很“心安理得”。
只不过这种对思考的逃避,对道德评判的逃避,似乎可以让自己更坚定一些。更加寡廉鲜耻一些。更强硬冷漠一些。
能一直看着那么个人,在他身边儿待着,让他也在自己身边儿待着,那人没有断了腿起不来,也没哭得死咬住嘴唇,更没以死相逼——都这样好了,难看不难看又算得了什么呢?
更何况,他们当初那么摧残赵未霖的时候,就不难看了么?
他一直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感受到被那些耳光震颤了的心,又重新冷硬起来。
抵达小区时,先是门卫向他点头致意,之后在楼下看见了司机李叔。
李叔今早被赵家主母召回帮忙,主母强硬,沈榷不想他为难,便叫他不必禀报赵未霖。
但李叔一直把大少爷的嘱托放在心上,结束完老宅任务后,便直奔大少爷的私宅楼下,见到熟悉的车牌迎面而来,知道沈榷安然无恙,不由松了口气。老宅那儿得罪不起,大少的命令又违背不得,也多亏沈榷善解人意、体贴周到。
李叔露出真诚的笑容,关心道:“先生出差时您也要多对自己的三餐上点心。如果先生给您点了餐,您记得吃。”
的确,仿佛成了某种惯例,赵未霖出差,沈榷的饮食便敷衍,潦草地啃点面包倒算是好的,大多数情况,下了班便不吃不喝——赵未霖得知后,便吩咐了李叔,请他提醒沈榷。
沈榷轻轻点了点头,没有逗留,驶向车库里头去了。回到住处,没有任何变化的空间,明明感知不到信息素,沈榷还是觉得少了点什么。不多时,外卖送到,是惯常点的一家高档餐厅,五菜一汤加水果,营养搭配全面。沈榷随便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回到卧室蒙头躲进被子,鼻息间是赵未霖的气息——但不是信息素。赵未霖出差的第一天,沈榷无精打采,早早入睡。
赵未霖是他的习惯,可赵未霖每月惯例的出差也成了沈榷的习惯,习惯了也就谈不上失眠,他一觉睡到了天亮。第二天精神足了些,第三天甚至有人夸他气色好了。
当天他没有加班,去超市买了不少食材,做了一桌赵未霖爱吃的菜。
他把时间都把握得精准,端上最后一个汤时,熟悉的敲门声响起,沈榷围着围裙去开门,门外的Alpha急不可耐地就抱住他,在他颈间瘾君子似的深深吸了一口气,从沈榷的视角里可以看到他通红的耳朵,还有隐隐可见的后颈那鼓胀的腺体。
他抱得死紧,双手像是要嵌进沈榷的腰里。沈榷任他抱着,等了一会才推他,Alpha不撒手。沈榷笑着拍拍他说,“油烟味儿就这么好闻呐?先让我把围裙解开。”
Alpha不情不愿艰难地松开手,沈榷也就瞧见了他那张风尘仆仆带着狼狈的脸。
他的眼睛极黑,却又炽热,似透着幽幽冷火,一向白皙的面容上烧着不正常的潮红——沈榷定定地瞧了他一眼,然后把围裙脱下,重新圈住他的脖子,仰起头献上自己的嘴唇。
这是某种意义上的首肯,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达成了这样的约定,于是那冷火瞬间燎原,Alpha眸色一暗,立马将他打横抱起,围裙也好居家服也罢,在Alph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