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管好令堂与令弟。”
明明是很低的声音,却让祁悦心中一凛,他正想询问,却见赵未霖已经对着那对中年夫妇举起了酒杯,带着适宜的笑容,“周世伯,伯母。”
那中年夫妇含笑又欣赏,祁悦心中忐忑,却还是不得不挂上笑容,一同寒暄。
此后又马不停蹄地与一干重要来宾招呼过,才抽得一些空,跟着赵未霖到了寂静的花园。虽然也没几口酒下肚,祁悦脚步还是有点飘了。走在那幽深小径时,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响起好些年前,沈榷也是这么跟在赵未霖后面,追着说:“好啦,别气了。”
但不同的是,那时候沈榷追上去,是被赵未霖压靠在树上意乱情迷地亲吻,而他是被赵未霖冷脸质问。
“伯母是长辈,我不能还她几巴掌,祈愿也不是我弟弟,我没资格管教。但他受了委屈,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警告或者教训,分寸你拿捏,无论如何,你得给我一个交代。不要当事人清醒,反而他们几个旁观者却拎不清了。”
祁悦的眼眶又忍不住红了。赵未霖从来没有和他说过这么多的话,他总是吝啬的,而这次破天荒的大方却依旧是为了另一个人。他咬住嘴唇,拼命忍耐着内心横冲直撞的情绪:委屈、嫉妒、不甘……
追来的祁愿见到这一幕,便认定自己哥哥受了欺负,想也不想就冲过去,往赵未霖脸上轰去一拳,赵未霖反应极快,正要躲过,却瞥见了花园入口处的母亲推着轮椅上的祖父走了进来。
短短一瞬,他便改变了主意,祁愿的擦着他脸颊而过,顿时掀起了一阵火辣辣的疼,而他反手将祁愿的手腕扣住,脚下将之踹翻,又状似还击似的扑过去,揪着祁愿的衣领,狠狠揍了几拳。
心中怒火,却丝毫未减。
他整了整微微凌乱的西装,往母亲方向走去。
他和祖父打了个招呼,而后对母亲笑了笑:“祁家人不太安分,我已经警告过了。您可不要重蹈覆辙,我的底线您知道的。别再试图动他,再有一次,我就不会怕什么鱼死网破了——夜里凉,”他瞥了眼轮椅上的祖父,雕塑一般的面容,接着说道:“您还是别带爷爷来这儿吹风了。”
他大步离开。
赵曲澜走至祁家兄弟面前,道:“小愿怎么样了,伤到哪里?”
祁愿擦掉嘴角血迹,“我没什么事,就是我哥受了不少委屈。”祁悦掐了掐他的掌心。
“还不能说吗?!是他对婚姻不忠诚——”
“祁愿!”祁悦低喝。
祁愿恨恨闭嘴。
以往赵曲澜总会安抚祁悦“耐心一点”、“你们的信息素是最高级别的匹配度”、“那些激情消磨掉了,他的心终究是你的”,祁悦最初总会被安慰到,天真地觉得是事实,可时间久了,也只是听听了。
可哪怕是这些没有实际作用的安抚,也表明了他在赵家人心目中的地位。但这一次赵曲澜却连这些“虚的”都没说,只道:“先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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