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帘紧闭,室内昏暗,默片透露着丝丝残忍,恍惚间,沈榷以为自己也身处那个密闭的小房间,注视着Alpha的痛苦隐忍,却无能为力。
沈榷不知道赵未霖究竟没拿捏威胁了什么,所以做出了若干妥协。妥协也许是为了避免更猛烈的风暴,但妥协本身也是一种溺亡。
默片的最后,Alpha拉开门,透出了外头的天光,恰巧沈榷的手机响起,赵未霖说会早些回来。
沈榷关闭了屏幕,但在床上躺了许久,昏昏欲睡。
赵未霖回来时,笑着,似乎很高兴,不知在高兴什么。沈榷也微笑,摸摸他的脸庞,抵着他的额头,轻啄他的嘴唇。
祁悦被他的信息素所制服,全无尊严地渴求他的怀抱。但即使后颈被赵未霖的犬齿刺破,他也无法感知到Alpha信息素为他的波涛汹涌。沈榷心想,他这样平庸的Beta,可能不能给他一场对等的疯狂。
激烈的性事过后,赵未霖依旧黏黏糊糊和他接吻,沈榷只做昏睡过去,不敢睁眼,只怕看到他专注又幸福的神情会眼眶酸涩。
忍受着多般的折磨,又有什么幸福可言。
监控视频里的帧帧是那一片又一片的刀,把假寐时的幻梦割得支离破碎。
最后停在赵曲澜女士的面孔上,沈榷不知道,被她与赵家所要挟的赵未霖,究竟还可能被他们怎样对待。
和一个Beta在一起纵使有着无尽的快乐,但如寻常Alpha一样和Omega结婚,再生一个孩子,也未必不是另一种幸福。爱情不过是组成幸福的一部分,又怎能当成全部。
他感觉到赵未霖起身,先是温柔地替他做好清理,而后亲了亲他的眉心。Alpha又走远了,出了卧室不多久,再回来,在床边握住沈榷手腕,坐定许久。
沈榷依旧装睡,却不知他何以没了动静,他正想再装作醒来的样子,一瞧究竟,然而胳膊上忽然先一凉,像被什么涂抹过,紧接着就如同被针扎了一下,沈榷猛地睁开眼——
只见赵未霖一手握着一支注射器,正将一管棕色液体,推入沈榷的肌肉当中。
心脏骤停了一瞬,沈榷猛地反手一推,赵未霖没有料及,跌坐到地毯上,针头拔出,鲜血急涌。赵未霖脸色大变,立即扑过来要用纱布按住针眼。
然而沈榷却急急退开,躲到了床角,面无人色:“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榷哥……”赵未霖有些紧张,却很快平静,他目露坚决,“榷哥,我不会害你。你先过来……我给你止血。”
而此刻,沈榷却记起了赵曲澜女士在咖啡馆给他留下的最后两句话,他瞳孔皱缩,盯着赵未霖手中还剩下一半未注射的药剂。
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飘摇的心脏在此刻骤然跌入谷底,不知道为什么,他体会到一种绝望的情绪。
对这一天的见闻他苦苦忍耐,却要在此刻功亏一篑了。
眼眶酸胀,视线已经氤氲,他嘴唇哆嗦,有些艰难地问:“早就听闻,赵氏已经研发出能让Beta怀孕的药物了,是不是?”
赵未霖脸色又是一变,他迟疑的这一瞬,沈榷抬高了声音,歇斯底里喝道:“你也想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