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和他在一个屋子,但是赵未霖敢发誓,我从来都是堵上了性命,来确保我不会有一丝一毫地背叛你。”
这一声已勾起许多惨烈的回忆,有好一阵,沈榷眼前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赵曲澜给的监控录像里,Alpha痛不欲生苦苦煎熬的模样,鲜红的血液从墙壁上缓缓淌下。
这是何必,又是何苦。
沈榷轻轻笑了一下,硬下心肠,说:“可是你怎么知道,你在抵抗那些信息素的时候,有没有在无意识间享受过它的安抚呢?”
赵未霖身形一颤。
“可能……在你自己都不察觉的时候,你就已经习惯了它,虽然你没有和它的主人怎么样,可你已经和一个Omega的信息素有了剪不断的关系了。”
话一出口,两人都是心口如刀扎。
话已出口,心口如刀扎。赵未霖感到痛苦的同时也无言以对。他自己也无法去反驳。
最终他也轻轻笑了一下,说:“或许吧。”顿了一顿,说:“不用再联系任何人。我会去的,去见祁悦。”
后来的一切都在懵懵然中,沈榷看着那么一大群Beta走进来,给赵未霖穿上隔离服、戴上止咬器,他以为他们就要这么走了,却不防被人架住,一同推上了车。
他被强硬地注射了一针药剂,而后不省人事,再醒来时,胸腔充满愤怒,想要诘问,但他睁大眼,不敢置信。
那如同一间囚室,而他是在外探视的人。他眼观着里头的人被严刑拷打,受尽折磨,百般招数使上,要他签字画押。
但赵未霖始终倔强地昂着头颅。
第13章
这一刻,沈榷不知道是他还是赵未霖更残忍,他竟逼迫着他来看他的易感期。
光是曾经的录像就足以让沈榷不能呼吸,而此刻直白的亲眼所见,却更如千刀万剐。
那小小一间囚室,和每次赵未霖与祁悦共度易感期的那间卧房一般大小,唯一的区别是在中央竖起了一道栏杆,将这空间分成了两半,赵未霖蜷缩在这边的角落里,而已陷入发情期的Omega正扑在栏杆上,渴望着冲破阻碍,投入那个冷漠却又有着致命吸引力的Alpha的怀抱中。
Omega不由自主,没有选择,被信息素主宰的大脑里只剩下了对面一个人,他哭花了脸依旧那么漂亮,显得格外楚楚动人,但赵未霖却只是坐在那墙角,低垂着头。
最初他看起来从容不迫,游刃有余,但渐渐地,易感期的进展,使他开始慢慢攥紧了双手。注射抑制剂的频率增加了,他浑身展现出某种隐隐的战栗,被刻意压制着。他的身体开始僵硬,乍一看,他还稳稳坐在那里,但沈榷熟悉他身体的每一处,他知道他什么样子是放松,什么样子是紧张,知道他哪种样子是愉悦,哪种样子是痛苦。
他知道此刻的赵未霖是痛苦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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