详。
昨天上午刚到这,阿比斯就确认了林灼的情况,发现林灼并不是被混淆认知,而是失去了记忆,别说自己的名字,就连常识都不懂。
为此阿比斯打消了马上离开的念头,因为他不知道林灼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也没办法保证在离开这后可以一直和林灼在一起。
他无法想象什么都不懂的林灼一个人在外会遭遇什么,所以他决定暂时留下,把能教的都先教给林灼,还掏光巴德尔的家底,把十几瓶用于治疗的光明教药剂都用在林灼身上,治愈了林灼身上所有的伤。
幸好林灼只是失忆而不是变傻,发现药水能让自己身上不痛,就乖乖配合阿比斯,找出了自己身上的伤口,而且无论阿比斯教什么她都能很快理解,光是昨天一天,阿比斯就教会了她许多,并试着把目前的情况告诉她,让她明白两人现在的处境。
这期间阿比斯还因为时限被迫切换成了巴德尔。
失忆的林灼对阿比斯能变来变去这件事接受良好,还对着巴德尔叫了阿比斯的名字。
巴德尔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或许他该像阿比斯担心的那样,趁林灼失忆,用自己最拿手也是最虚伪的一面骗取林灼的信任和真心,可面对失忆的林灼,巴德尔总觉得提不上劲,甚至有些希望林灼能快点恢复记忆。
眼前的林灼,让他感觉并不完整。
巴德尔下意识忽略了一个问题林灼完整不完整,和他有什么关系
兴致缺缺的巴德尔纠正了林灼,告诉她“我不叫阿比斯,我叫巴德尔。”
林灼“哦,巴德尔。”
巴德尔“干嘛”
林灼“阿比斯呢”
巴德尔“”
林灼明确地表达了对阿比斯的依赖和对巴德尔的不喜,因为巴德尔身上的光明元素太重了,刺得她眼睛疼。
巴德尔拿起林灼挂在胸前的眼镜,指腹抚过镜片上的裂痕,将裂痕抹去,然后把眼镜放到林灼的鼻梁上,说“他没教你戴眼镜,我来教。”
这就是巴德尔和阿比斯的区别。阿比斯过分迁就林灼,林灼觉得窗外阳光刺眼,阿比斯会选择拉上窗帘,懒得伪装的巴德尔则会直接让林灼把眼镜戴上。
中午和傍晚都有人送来餐点,吃晚餐的巴德尔也不会像中午的阿比斯那样,一边教林灼怎么用餐具,一边替嫌麻烦的林灼把肉排切成块,他自己吃自己的,完全无视林灼向自己投来的目光。
“替她切一下又费不了你多少事。”阿比斯忍不住抱怨,虽然之前担心巴德尔会骗林灼感情的也是他。
巴德尔“我又不是你。”
而且谁也不知道林灼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万一在他献殷勤的时候林灼恢复了记忆,刻薄的半精灵肯定又会嫌他那副虚伪的嘴脸恶心。
房间连接浴室,睡前巴德尔切换回阿比斯,阿比斯不忍心让林灼脏兮兮地休息,忍着难为情教林灼换衣服洗澡,还替已经能熟练从手链里拿东西的林灼叠了一下她那些随便堆放的衣服。
因为不放心,阿比斯让林灼睡觉,自己在床边守了一夜,听到踹门声时,他还给林灼扔了个隔音咒,同时悄悄把衣服下的皮肉换作死气,潜藏在房间各个角落,以备不时之需。
大步流星走进房间的阿斯莫德从桌边拖了张椅子,放到阿比斯对面,然后就这么大大咧咧地坐下了。
“我叫阿斯莫德。”他开门见山道“我的能力是夺取别人的记忆,林灼的记忆现在就在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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