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装修和普通酒店没有区别,双人床,干净整洁,居住环境比祁千雪想的要好太多。
找了一个闲置的花瓶,装满水将玫瑰插了进去,祁千雪漫不经心地想,和队友居住在一起,怎么都比和怪物在一块儿安心。
陆朝身上很脏,留给他们的休息时间不多,只有一个小时,他拿着房间里副本准备的干净衣服,准备去浴室时,忽地转身 :“你要洗吗?”
祁千雪正坐在床边,好奇地观察房间,闻言赶紧摇头 :“不洗。”
他看着陆朝准备进浴室的样子,觉得对方也不像系统说的那么不好接触,自己被搞得好脏,还会先问他。
在心里做了一番心理建设,犹豫地仰着脸问 :“你的手,不需要包扎一下吗?”
陆朝看向他,漂亮青年的脸在光下连细小的绒毛都看得清,察觉到他的视线,眼神闪躲。
“好。”陆朝放下换洗衣物,一步步朝着祁千雪走过来,他比祁千雪高好多,体型也大了一个号,走过来几乎能将人完全罩在怀里。
祁千雪只是想提醒他,不知道怎么变成了他帮陆朝上药了。
陆朝看样子经常受伤,身上的装备很齐全,还会指挥该上什么药粉。
祁千雪被他指挥得手忙脚乱,不会照顾人,手里拿着沾了药的棉签小心翼翼地在他裸露出来的手臂上擦拭,鼻子上都冒出了细小的汗珠。
棉签一不小心戳到了鲜红泛白的肉,祁千雪赶紧移开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肯定很疼,祁千雪做错事一样偷偷觑了眼陆朝的表情。
陆朝像是感受不到疼一般,眉头都没皱,只淡淡地说 :“继续。”
……该说果然不愧是大佬吗?
祁千雪坐在陆朝的床上,脚垂在床边时不时晃一下,转移注意力,怕再弄疼陆朝,他擦药时脸微微凑近伤处,嘴唇微微嘟起,一边帮他擦药一边吹气。
吹吹就不痛了。
陆朝一偏头就能看见凑近的祁千雪,挨得近了,才发现青年的嘴唇颜色比正常的要深一点,是更绮丽的颜色,皮肤又很白,是很浓墨重彩的长相。
因为紧张,额角都冒出汗珠,顺着脸颊一路滚落到脖颈——
垂在腿上的手忽然握的更紧了,陆朝视线凝在某一处,无法移开般 :“祁千雪。”
“嗯?”祁千雪还在对着陆朝的伤处轻轻吹气,哄小孩儿一样的方法。
手臂上的疼痛早已麻木,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酥酥麻麻的痒,吹来的凉风像羽毛一样抚过陆朝心底,他嗓音微哑 :“你脖颈被人亲出吻痕了,你不知道吗。”
祁千雪贴得太近,没听清楚,稍稍远离了一点,疑惑地歪头。
他的衬衫扣子扣得很严实,脖颈处的痕迹要挨得很近才能看到。
陆朝表情不变,脸上的神色很冷,身上萦绕着一股浓浓的疏离感。
他在游戏里从来都不是领导人的位置,游戏需要团队合作,他会默默地跟着大家行动,但他更适合独来独往,没有累赘,也不会被拖累。
像一把开了刃的刀,刀尖锋利,刀身染着血,危险得让人不敢靠近。
但现在他身上多了股说不出的气质,像是蛰伏的野兽悄悄清醒,带着股被打扰的焦躁。
祁千雪脸上的表情茫然,酷哥队友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他却没有听清,耐心地等着对方再次开口。
陆朝抬起手,手指放在祁千雪的衬衫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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