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顶着这条顽劣似的领带一整天了。
这个认知让祁千雪更是羞得恨不得钻到地底去。
镜头上移,对准了男人的脸,线条冷硬流畅,眉眼像是精心勾勒出来的,嘴唇很薄,显得非常薄情,触及到祁千雪时仿佛再冷硬的人都会软下心肠,整个人都柔和下来了。
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
“才睡醒吗?”牧鹤目光落在他脸上,怜惜得几乎变成了一滩水,说话的语气都是轻声细语的,微微皱眉 :“怎么那么多汗,做噩梦了吗?”
祁千雪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粉白的脸,看着像是刚从被窝里出来,脸上的红晕还没消散,额间有细细密密的汗珠。
眼睛又温又软,某种眷恋人的小动物一般,湿湿地望着镜头,眼睫毛上沾着晶莹的泪珠,嘴唇抿得很紧,一副做了噩梦,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望着牧鹤的眼神充满依恋。
自己都察觉不到似的。
祁千雪摇摇头,又点点头,头发被汗珠浸湿,湿哒哒地黏在白嫩的脸颊上 :“我,我很想你……”
牧鹤心口一跳,他娶进门没多久的小妻子用软得能滴水的声音,依赖又眷恋地说想他。
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对这样的话毫无反应。
更何况牧鹤还对祁千雪深深迷恋着,从第一眼见面就是了,像着魔一般对这位小妻子予取予求。
他看向屏幕的眼神如果让任何一个外人来看,都会怀疑是被人掉包了,在商场叱咤风云的男人也会温顺的如同一只被驯服的猫。
“我也想你。”一字一句都饱含着浓浓的情愫,话音一转 :“做了什么噩梦?”
男人
的占有欲很强,在他不在家的时间里,祁千雪干了什么都要跟他汇报,连他的穿着,包括里面的……令人羞耻的衣物都要让男人一一检查。
但他给钱很大方,从来不会过问祁千雪的每笔开销,黑卡的主卡是由祁千雪拿着的,男人每个月只能从祁千雪手里拿零花钱。
祁千雪犹犹豫豫,眼神闪躲,不太敢跟男人直视。
牧鹤静静地看着祁千雪,担心地说 :“告诉我好吗,我们是合法的夫夫,我需要知道你的所有烦心事,才能帮你解决。”
祁千雪垂着眼睛,缓缓抬起看向视频中的男人,睫毛轻轻颤抖的样子就像振翅的蝴蝶,手指纠结地揪着被子 :“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你生意上出现了问题,周边原本友善的人,对你很坏……”
像是无法再说下去了,祁千雪手指紧紧地揪着被子,胸膛轻微起伏,眼泪啪嗒啪嗒地落在被子上,断线的珍珠一般。
“没有人帮你,还有人,在,在落进下石。”
想到男人在梦里的处境,祁千雪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快要不能呼吸了,鼻尖红红的,眼睛也红红的,看着好可怜。
在牧鹤的连声安慰下才慢慢平息了下来,眼神柔软濡沫地看着镜头。
“是听到什么传言才会做这样的噩梦吗?”牧鹤扯了扯嘴角,英俊的面容露出一抹值得信赖的笑容 :“老公会好好工作,让你拥有更好的生活,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
“我记得你那天看电视,听见介绍新房时好奇地问过我,是在我们周边吗,我已经帮你买下了一套,你可以去看看,散散心。”
牧鹤随意地说,他给祁千雪买的东西,都是登记在祁千雪名下的,是完全属于祁千雪的东西。
漂亮的青年脸上还有湿湿的泪痕,没有反应过来似的,茫然地眨眨眼 :“可是庄园就够我逛的了,庄园好大,走路一个小时都走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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